让我过来看看你。”
印芸竹垂眼没说话,把碟子端到餐桌上。
那通电话以后,单松月应该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又碍于长辈的身份不好劝导,才差贝嘉丽过来探望。
对于女儿的敏感情绪,她总能第一时间察觉。
可惜自己不争气,消沉在失恋的痛苦中无法走出,甚至这段关系称不上恋爱,全是她的一厢情愿。
只要静下心来,印芸竹便会想起女人的脸,想起她的唇在嘴角辗转流连,想起她在事后掌心的抚慰。
在她发呆之际,贝嘉丽已经乖乖坐在桌前开动,小鱼闻到香味,放弃碗里的冻干飞速奔来。
“咋回事啊,怎么哭成这样了?”
“没有。”印芸竹低头,看起来委屈得快要落泪。
手臂被人拍了下,贝嘉丽恨铁不成钢,连即将到嘴的鱼排也放下了:“你怎么回事?都不和我说,是不是好朋友?”
“真没事,就是工作上不如意,被读者骂了。”印芸竹坐下,埋头表示抗拒交流。
“我不信,”贝嘉丽盯着她,“你做这行这么多年,心脏被锤炼得这么强大,害怕那些人说长道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