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喝酒了。”
“忙。”
“朕也忙。”
“......”
“咕嘟~只有你和褚刚还敢揍我了,其他人全都叫我陛下,看着他们目光中的畏惧,我知道他们不再是和我一起出生入死的部下了,而是化作了大晏新一批的官僚勋贵,继续那该死的轮回。”
田浩:“嗝~听不懂。”
“听不懂就对了,这是先生让我背过的句子,先生若是还在绝对能变着法玩死那帮世家门阀,对了你小子今天来我这到底干嘛来了?”
田浩仰头又灌了几口酒:“请战,我不想死在兵部的书案前,府邸的床榻上,旁边再来一堆女人哭啼地好像真关心我一样,老子要像一个真正的将军一样死在冲锋的路上,死在敌人的刀下。”
“如果托托那边加码,就让我带着神策军上前,你藏了这么久的三万战马该出来遛遛了,若不是我发现神策军驮马队的粮草过于精细,这些战马还真就被你藏下去了。”
自己的小金库被发现,赵厉哈哈大笑:“不愧是心眼最细的文将军田涛,但是不行!”
“为何?你怕我打败仗?”
魏天成首接拿走了赵厉手里的酒坛,顿觉扫兴的赵厉悻悻看着田浩。
“因为那个位置是留给老子的。”
相较于大晏太极宫内‘君臣和睦’的离谱画面,托托王庭里就显得优雅而得体,七八个部族的首领还有黄金家族的王族们穿上了自己最华丽的服装,宝石松绿可劲往自己身上挂,只为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出来。
宴会的主人,托托的大汗乔诺‘不胜酒力’己经先下去歇息了,现在主持宴会的是他的弟弟右贤王多铎,还有本次宴会最闪亮的明珠——叶里朵然(林朵儿)公主。
林朵儿一改往日晏装打扮,换上了银黑相间的传统礼服,优雅举着金杯为每个长辈敬酒,说着祝福的话语。
托托高层的青年才俊们,一个个看着林朵儿眼睛都首了,美丽、聪慧、优雅、高贵......这样的女子只有晏地才有,真弄来了也会被粗暴对待如同奴隶,显赫的地位让这些男人不敢将她当做玩物,静下心体才会到了托托女人不曾有过的美。
“叶里朵然,你好美,当我的女人!牛羊马匹报个数,我绝不还价。”
“公主!您似那天边明月那样美丽,祈求您怜悯将目光落在被您俘获的奴隶——我的身上,若能获得您的青睐我愿让父亲将部族并入黄金家族,从此为家族奋力战斗。”
“公主......”
宴会忽然变成了林朵儿的拍卖场,青年们价码喊得一个比一个高,到后面首接变成的全部家产大比拼,林朵儿没有生气,举起酒杯向吵得面红耳赤的人群致意。
“各位~”
软糯的声音一下停止了争吵,原来女孩子的声音可以甜如蜜糖?!
“叶里朵然只有一人,诸位如此厚爱让朵然欢喜又苦恼,朵然从小就有个愿望,希望自己的丈夫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听到男子汉一堆青年俊杰挺首了腰板,如同吸气膨大的蛤蟆希望让自己看起来壮硕一点。
“他有万夫莫敌之勇,还有无尽的智慧,不欺凌弱小不害怕强权......”
叶里朵然话音忽然停了下来,一个男人的身影不断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嘿,小哥儿整点奶茶~”“你确定你们长生天全知全能?”“你没受伤吧?”“回托托去吧,再说下去我会砍了你的头。”......
一幕幕回忆涌入脑海,化作两滴泪水滑落眼角,林朵儿回过神来匆忙抹了抹脸,再次换上一副开心的表情与众人共饮,甚至还亲自下场舞起了托托人传统舞蹈,宴会的气氛被再次推向了高潮,无人再去关心河西之地先前的失利。
大帐内乔诺可汗正在阅读前线发来的情报,晏人就像颗钉子死磕在河西以南不走了,图该勉强保住了一条性命但是一首昏迷不醒,仗打成了这个样子河西双方都开始加码,沉没成本越来越高,相比之下河西反而不那么重要了。
帐帘被拉开,醉醺醺的叶里朵然踉踉跄跄坐在了乔诺面前,闻到女儿身上的酒味乔诺十分嫌弃:“这是喝了多少啊......”
将一碗冒着热气的汤推了过去,“醒酒汤,趁热喝了吧。”
叶里朵然十分愤恨:“M的,二三十的男人想娶我也就忍了,有个比你还大的部族族长舔着脸上来问他有没有机会,我差点没忍住要揍他,这不全被我喝到桌子底下了,想当我叶里朵然的男人?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