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应酬,这几天都不会回家。”
傅宴低沉的声音响起,他一向很讨厌和桑予曦发消息,打电话是最好的。
因为她是个哑巴,不会说话,就算是他单方面的话说得重了一点,难听一点,那也没有关系。
桑予曦愣了一下。
电话已经被掐断。
这不是傅宴的商量,而是通知。
可那边为什么会有一道娇柔的女声,而且还在甜甜地喊着,“阿宴……”
她不得不多想。
深夜,傅宴脚步虚浮走到门口。
桑予曦睡得浅,这是在监狱染上的毛病,只要有人靠近,她就会瞬间睁开眼睛,作出抵抗的姿势。
熟悉的气息靠近,带着浓郁的龙舌兰的酒味,将桑予曦熏得头昏脑涨。
黑暗中她对上傅宴满是掠夺的眸子,以及逐渐加重的呼吸。
“听话点,曦曦。”
傅宴似乎已经失去理智,他伸出大掌,捏着桑予曦的腰,像是要将她捏碎。
口中更是说着些让桑予曦脸红心跳的话。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你想让我回家,就得付出一点代价。”
哑巴是怎么发出声音的呢?
即便是痛苦,桑予曦都得紧咬着被单,一点一点承受傅宴带给她的痛苦。
甚至,就连宣泄的能力都没有。
直到傅宴起身,他身上衣服还是完好无损,相反,桑予曦的裙衫已经被撕碎。
眼泪顺着桑予曦眼角滑落。
傅宴在这上面,第一次对桑予曦动了粗,一点都不温柔,甚至,还带着一点要报复她的心思。
傅宴躺在真皮沙发上面,他扶着酸疼的额,朝桑予曦解释:“有人给我下了药,曦曦,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
桑予曦身体微微发抖。
她睁着漂亮,带着几分脆弱的眼神去看傅宴。
“阿宴,那你还难受不难受?”
看到桑予曦这副被蹂躏的不成体统的样子,再看到她顶着一张满是痛苦的小脸,却还要关心他时,傅宴没来由的一阵烦躁。
“你好好休息,我出去走走。”
傅宴干脆起身,就在他想走的时候,桑予曦突然伸手碰到了桌上的水杯。
落地的声音清晰可见。
傅宴扭头,就看到桑予曦小跑着突然整个人扑到她的怀里。
“阿宴,能不能别走,真的好疼,你陪陪我好不好?”
傅宴眼神一暗。
尤其是怀里的娇躯颤抖得越发厉害。
傅宴伸手挑起桑予曦那张小脸,他俯身,用力印下一吻,接着将桑予曦抱回了床上。
“我不走,就在这里,你好好睡。”
桑予曦吸了吸鼻子。
她真的很没有安全感。
尤其是傅宴身上那一丝香水味,更是刺激到她,她害怕失去傅宴,只能小手扯着他的衣服,用小时候和他撒娇时的那样,轻轻晃了晃。
“哥,不离婚好不好?”
傅宴脸色一沉,他突然甩开桑予曦的手。
“别这样叫我,你是在提醒我,我曾经是你哥哥的事实吗?”
桑予曦一怔,她没想到傅宴反应会这么大。
“我和于薇薇不是你想的那样,还需要我解释多少遍?”
可那种程度的香水味,他们肯定肢体接触过啊。
桑予曦咬唇,她愣是半句控诉的话都说不出来。
“曦曦,我们之间的婚姻,不会有任何第三者插足,就算是我,那也是我被逼无奈,我没有办法,于薇薇答应我,只要我和她逢场作戏,樱樱的心脏就会给我。”
傅宴伸手抚摸上桑予曦的脸,许是意识到刚刚的粗暴,他声音都略显柔和了些。
“我没得选的,曦曦。”
“阿宴,我知道你很辛苦。”桑予曦低垂着眸。
“星星很难过,他以为你要跟别人在一起了,不要他了。”
“你不喜欢,我以后可以不喊你哥哥,只要阿宴高兴就好……”
傅宴就这样看着她。
明明她一脸苦色,可她还是倔强地要理解他成全他。
桑予曦不是他的妹妹。
他的妹妹明艳活泼,就算是个哑巴,也绝对不会跟桑予曦一样卑微地求他。
“那你呢,星星难过,你会难过吗?”
傅宴突然出声,“桑予曦,你舍得把我让出去吗?”
“当初你写的笔记,那些情书,难道都是假的?”
桑予曦浑身一僵。
“你都知道?”
“是,我从头到尾都知道,我知道我的妹妹喜欢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