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的武夷精舍,暂有停留之意,不想匆匆离去了。”
说话间,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感受着茶水的温热在口中散开。王守仁若有所思,追问道:“道长是天台人?”太渊点头应道:“与张紫阳同乡。”王守仁听闻,感慨道:“全真道统,世代传承。”太渊兴致渐起,吟诵道:“李太白有云: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越人语天姥,云霞明灭或可睹。天姥连天向天横,势拔五岳掩赤城。天台四万八千丈,对此欲倒东南倾。”王守仁立即接道:“霓为衣兮风为马,云之君兮纷纷而来下。虎鼓瑟兮鸾回车,仙之人兮列如麻。”太渊紧接着吟道:“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说罢,与王守仁对视一眼,两人心领神会,一齐高声畅道:“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言罢,两人相视大笑。“哈哈哈……”“哈哈哈……”笑声爽朗,在房间内回荡,此刻,王守仁心中对太渊的芥蒂已全然消散。许是一番畅谈后口干舌燥,王守仁端起杯子,轻抿一口清茶。茶香在口中弥漫开来,带着一丝清甜与回甘。“嗯?!”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与喜意。“世伯,这茶的味道,似乎与寻常的武夷茶有所不同,香气清雅,入口甘醇,回味悠长,莫非是武夷山中的珍品【贡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