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昂也朝着刘大碗拱了拱手,笑道:“倒是没有景瑜这么唬人的诨号。\b!i·q¢i¨z*w¨w?.*c^o!m¨在下陈昂,见过刘兄。”
江湖人相遇,报名便是相识。
随后,刘大碗有些支支吾吾的,随后像是下了某种决定一样,小声的对景瑜说道:“景公子,原本有些话不该由我来说的。毕竟胳膊断了,心也不在江湖了。可不管君家大爷,还是君夫人,对我们这些江湖人,都仁至义尽。有些事,终究是放不下。”
景瑜淡淡的道:“说说。”
刘大碗道:“公子离开扬州不久,这扬州就变天了。”
景瑜道:“哦?”
刘大碗叹息道:“先是公子,后是六扇门。当初敌神捕在的时候,还抓了不少袁家和幕家的人。原本以为这样一来,君夫人在扬州的日子能好过一点。可……”
景瑜看向刘大碗。
“可……,没过多长时间,君夫人就死了。”刘大碗叹了一口气:“死的不明不白。”
陈昂在旁边搭话道:“如今的君家是谁做主?”
刘大碗道:“君家老二,君见颂!”
听到君见颂这个名字,景瑜皱起了眉头。!狐?恋~文*血? ,埂!歆¢蕞?哙?
还记得在长春观一战时,作为扬州双蠹的袁青羽和君见颂,都被他打的重伤,并且废掉了两条腿。最后他把两个半死不活的人交给了敌无踪。当时想着有这两人在,君见歌的死,可以有一个完整的说法。
可如今却换了一个模样。
他做君家的主?!
这君家算是彻底的完了。
景瑜问道:“敌无踪放了他?”
刘大碗摇头道:“敌神捕在的时候,自然没有放了他。可当六扇门的人离开扬州之后,这扬州便是商人一脉的天下了。”
“财可通神!”
“那一位,可是真有钱。”
景瑜再问:“练无涯呢?”
若是这扬州的事和商人一脉有关,那就和练无涯脱不了干系。
要不练无涯也是商人会长计划中的一环,要不练无涯本人也是受害者。
刘大碗还是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好像在敌神捕走后,练先生也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扬州。”
“原本君家的生意有很多是练先生在打理的,可后面也都让给了那个商人会长。¢咸`鱼/看¨书-罔? ·首+发_如今,整个扬州,近半的生意都在那个商人会长手里。剩下的那些,也都是些利润低的行当了。”
景瑜道:“那袁家呢?”
刘大碗道:“袁家、幕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说着话,刘大碗朝着世家子弟的方向望了一眼。
“那个便是袁家的子弟。原本在袁家,只是一个偏房子嗣,在袁家不入流的。如今也算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论权势和威望,如今的袁家是大不如前了。可若论财富,不降反升。于是乎这群袁家的小崽子们,陡然暴富,一个个嚣张跋扈的很。”
“真对比的话,原本的袁青羽都显得乖巧的多。”
可能是刘大碗的眼神被对方发现了,在刘大碗刚刚说完之后,那位袁家的新人突然站起身来,顺带着把身前的桌子给掀翻了。
一下子,原本的舞蹈突然被打断,那领舞之人也是吓了一跳。可就在刚要发火的时候,突然发现双方冲突之人中,有一方有景瑜,便向着其他的人欠身施礼后,退了下去,留下原本就有些剑拔弩张的人群。
那人盯着刘大碗,骂骂咧咧的道:“我还以为谁呢,原来是君见歌的狗腿子。”
“怎么,君见歌都死多久了,还在为他报不平呢?”
“现在君家可是二爷做主,也没见二爷再救济你们这些穷鬼。江湖人?呵呵,刀口舔血也能挣多少碎银子,能顾上吃饭的吗?”
“这么想来,你这个残废,是从哪偷来的钱吧。”
突然间,他看向船舱深处:“苏娘子,这船上多了一个贼人,作为主人,不该亲自出来看看吗?”
只是刘大碗还未等回复,那群宗门弟子中,一人突然淡淡的道:“呵呵,袁化雨啊袁化雨,那商人一脉只是给了你们袁家败类钱,可没给你们这群败类势。你哪来的勇气,敢在这里找事?”
“是想自己找死?”
“亦或者,别有用心啊。”
看到那出头之人,刘大碗立马对景瑜说道:“沧浪剑派,大爷葬礼的时候,公子应该见过的。”
景瑜默默的点了点头,其实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