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中的西皇子,生性顽劣,嗜血若魔。`x~q?u·k?a_n.s.h¢u*w-u/.-c?o′m!
母亲是当今皇后,亲哥哥又是当朝太子,可谓是受宠至极。
恃宠而骄,又无人能管的了。
人人都说这西皇子留着迟早是个祸害,钟爱逛青楼,还有事没事还喜欢杀个人祭天。
而在俞椿娴的第一印象里,夏侯渊与传闻中所说的这些完全搭不上边。
明明两人是第一次相见,夏侯渊却给她一种特别亲近的感觉。
他的目光,总是带着温暖笑意的看着自己,而且在欣儿的讲述里,他更像是乐于助人的好人。
只是有一点很奇怪……
“您说,殿下为什么喜欢对着一只狗自言自语呢?而且……”
欣儿说着,将手里的活放下,脸上的表情变得奇怪的了起来,“我听说啊,殿下以前最怕的,就是狗了,可咱们前两天所看到的殿下,哪里有怕狗的样子,都敢揪着狗耳朵讲话。”
俞椿娴倒了两杯茶,往欣儿的方向一推,才说道,“你都说了这是传闻,既然是传闻,那有几分是可信的。”
她笑了笑,抿了一口茶,摇了摇头。
欣儿拿起桌上的茶水也喝了两口,这才嘟囔着说,“也是……”
只是不过两秒,两人便反悔了……
原本那个大婚之夜连洞房都不愿意进的人,现在无人请却主动来了。?x,w!q¢x^s,.!c,o`m\
夏侯渊手中拿着一坛酒,看着坐在桌边的俞椿娴笑得开心,“椿娴,我觉得你会喜欢这个酒,所以就带来了。”
他身后的狗子应该是刚洗完澡,身上原本灰色的毛看起来也亮了不少,正跟在夏侯渊后面,慢悠悠的摇着尾巴。
俞椿娴起身请了一安,看着他手中的酒坛子,安静的摇了摇头,“我一个妇道人家,不饮酒的。”
饮酒之人,哪里分男女。
只是她的母亲曾对她说过,嫁人了,就要做一个好妻子,侍奉好公婆,侍奉好丈夫,照顾好孩子,主持好家里,出格的事情不能干,不该做的事情不要做……
就像饮酒这件事情,明显就属于不该做的事情。
“什么妇不妇道,陪你老公喝酒,讲究那么多干什么!”说罢,夏侯渊一屁股坐在桌边的椅子上,将酒往桌上一放。
“老、老公?您是要找宫里的公公吗?”俞椿娴奇怪的问,并不是她没听清楚夏侯渊说的是什么,而是不理解老公这个词汇。
听着她的话,夏侯渊的动作明显一顿,脸上的笑逐渐虚假了起来。`兰*兰\文?学· _更/新-最/全·
“哈哈哈,应该是你听错了,我刚刚说的是相公。”
地上趴着的狗打了个哈欠,眼睛还不忘瞟了一下坐在俞椿娴对面的人,而这一连串的动作,都被俞椿娴看在眼里。
说个不成熟的想法,俞椿娴越发的觉得这个狗的表现有些奇怪,怎么看起来这么像个人呢。
夏侯渊随手拿起桌上倒扣着的酒杯,把坛子里的酒倒满杯子。
坛中酒清冽,刚一出坛便飘着香气。
俞椿娴下意识的询问,“这是什么酒。”
却不想夏侯渊举着酒坛子看了一圈然后挠了挠头,“不知道……”
“……”
自己带来的酒,还有不知道名字的道理,俞椿娴也没有多问,她想到了母亲曾经的教诲,‘少问,少言’。
欣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己经偷偷溜出去了,这殿里只剩下两个喝酒的人。
相较于俞椿娴的安静,夏侯渊明显就吵闹很多。
他要不就是在喝酒,要不就是在说话。
他道:椿娴不要怕,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他道:我知道你的事,真不知道你父母怎么想的,居然为了什么大门不迈,二门不出这种话,真让你十几年一首待在那个小屋子里面……
他道:椿娴,我就是一个纨绔的皇子,等有机会,我带着钱和你,我们去周游世界,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第一次喝酒的俞椿娴也喝了不少,只是一点醉意都没有,倒是眼前的夏侯渊,一个大男人,一杯酒下肚,就醉的开始胡言乱语,东倒西歪。
等俞椿娴将他扶住的时候,他还在说着胡话,“狗子!狗子!你过来,你过来告诉我,我是不是想做什么都可以?”
地上趴着的狗子眼睛都闭上了,丝毫没有理他的意思。
“狗子,我记得你说过,我是可以改变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