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日起,朝政暂由太子殿下主持。”
太子宁远微微抬手,示意王猛退下。他年轻的面容上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目光平静地落在使者身上,声音清朗却不容置疑。
“贵使所求,孤已知晓。杨麟公子乃我大夏忠良之后,无辜稚子,被尔等强留云溪多时,受尽思亲之苦,此乃尔等之大过!”
“速将杨麟安然送归长安!此乃议和之先决!待麟公子平安归来,孤…自会与诸位大人商议后续事宜。至于徐达、常遇春二人…”
宁远顿了顿,语气转冷,“其背盟兴兵,罪无可逭!然如何处置,尚需斟酌。先将麟公子送回!余事…再议!”
使者听着这看似给了希望、实则毫无实质承诺的答复,再看看龙椅上那张年轻却深不可测的脸,心头一片冰凉。
他不敢再多言,只能唯唯诺诺,叩首领命,失魂落魄地退出了大殿。走出宫门时,深秋的寒风一吹,他才惊觉自己后背的官袍,早已被冷汗浸透。
云溪,金陵。
“什么?!宁晨…呕血昏迷?太子宁远主政?!”朱标接到使者快马传回的消息,惊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脸上交织着惊疑、狂喜和一丝茫然。
厅内众人也一片哗然。朱棣瞪大了眼睛:“宁晨那老东西…真不行了?被我们气吐血了?”
姚广孝捻动佛珠的手指猛地一停,死死盯着使者:“太子主政?他…他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