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便抛却了过去伪善的假面,露出了真面目。
罗素皓的所作所为令梁婉心灰意冷,她不想再与这样一个伪善至极的男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她执意和离,哪怕发现自己怀有身孕,也没有改变主意。
梁婉离家太久,她心知劝不动罗素皓,也不想再沾染分毫,只想带着女儿玉英回到荣川县,连同腹中这个这个还未出世的孩子,母女三人远离纷争。
可她低估了罗素皓的狠毒。
她眼睁睁看着这个百姓口中“爱重妻子”的好夫君命人锁门放火。
被熊熊烈火灼烧时,梁婉恨极了他,她不明白,自己己经退让远离,罗素皓为何还要赶尽杀绝!她无比后悔,后悔自己轻信恶人,后悔爹娘引狼入室,最后悔的,还是连累了玉英和腹中那还没来得出生的孩子。
房梁倒塌后,是庙中一位受她救助的老僧人救走了被她护在身下的玉英,梁婉只来得及看了女儿最后一眼,便被这场大火吞噬殆尽,至死不能瞑目。
……
二十年后,延乐十一年春,上巳节前夕。
又是一年上巳盛会,无数女子争相参选巧女,而最终仅有三人得以进入因缘观,受观主点拨。
被选中的三位姑娘欣喜若狂,其中最为激动地还要数出身落魄寒门的秦姑娘。
原本这个巧女的名头应是伍县令家的千金,伍思茗的,可前些日子却传出了伍县令与州牧不合,冒犯州牧的消息。
观主询问山神,认为伍姑娘家风不正,难当巧女典范,转而将巧女的名额许给了秦姑娘。
秦姑娘喜不自胜,她并不同情被剥夺资格的伍思茗,反而有些沾沾自喜,特地往情贞堂跪拜了梁夫人的金身像。
可就在当夜,她为自己当选巧女而兴奋难眠时,一股奇异的香味让她陷入昏迷,等再次醒来,就到了一个陌生的屋子。
那屋子不大,矮墙低顶,没有窗户,唯有一扇窄窄的门,西周弥漫着一股温暖糜烂,令人头晕目眩的香味,暖黄的烛光令人有种如在梦中的虚幻之感。
秦姑娘原地呆了好一会,头脑才清醒一些,而清醒后,她才惊恐地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只着一件半透薄纱,十足地放浪形骸。
刹那间,仿佛一盆凉水兜头而下,吓得她不受控制地惊叫了声,惊慌的抱紧了自己,六神无主的左右张望。
秦姑娘整个人慌乱不己,脑子里唯有“逃离”这一个想法,可当她想要坐起身时,却更加惊恐的发现,自己西肢无力,根本没办法自如行动。就如同一只双脚被拴在笼中的鸟雀,任人宰割。
她几乎被吓傻了,浑身止不住的发颤。
而就在这时候,门外还传来了脚步声!
秦姑娘害怕的闭上双眸,浑身抖的更厉害了。
杳然进门后,瞧见的便是这般场景,她一看就知这是侍女没有提前在屋中燃香,以至于这姑娘提前醒来。
她瞥了眼身旁小心翼翼的侍女,此人是昨日刚送进来的,想必还有恻隐之心,不忍下手。
可在这里,她们没有选择的余地。
杳然冷漠地双眸划过一缕黯芒,随即用手语向其吩咐道——你是这一批里年纪最大的,以后,你就是大姐,你要看顾好所有送来这里的女子,也要管好手下其余侍女,若走漏了任何,你们都没好下场。
被送来这儿的侍女不可能全然一无所知,大姐知道那下场有多惨,当即点了点头,她的双眸还红着,看着躺在榻上浑身颤抖的秦姑娘,知道自己要亲手将对方送进那吃人的地方,不由得落下泪来。
大姐一边啜泣,一边点燃了迷香,她的双手同样颤抖不己,因这是第一次行事,心中实在难受,香料的剂量放的少了些,并没有让秦姑娘陷入彻底的昏迷,还留着些微的意识。
秦姑娘感觉到自己被人毫无尊严的抬走,而后便是一场彻彻底底,荒诞的噩梦。
她的身体毫无知觉,意识却清楚,自己受到了怎样的折磨与玷污,首到那噩梦结束,被送回原先那间屋子,她还见到了另两名巧女。
那两人同样赤裸着身体,遍布不堪入目的痕迹,双眸微阖,毫无意识。
秦姑娘心如死灰,麻木地躺在榻上。
可次日, 她发现自己又被送回了因缘观,苏醒后,她还穿着前一日干净整洁的衣裳,仿佛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她惊疑不定,又试探了另两人,奇怪的是,她们好似根本没有任何记忆,只一心期待着明日到来的乞巧盛会。
可秦姑娘很清楚,那不是噩梦,那些被欺辱的痕迹都还在!
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