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记也无影无踪。
只有档案室最深处的铁盒中,多出一枚生锈的铃舌。
显微镜下,能看到上面刻着:
**“时间自由了,而我将成为最后一个记得甜园的人。”**
-
多年后,量子佛学界流传一个谜题:
“当观测者选择自我遗忘时,被观测的时空会如何?”
标准答案旁,有人用钢笔补了一句:
**“会种出最甜的草莓。”**
署名是一枚铜铃图案,铃舌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