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将军。”
.....
早上,张铁柱报告:“赵长青的独立旅己在雅克萨城外五里外扎营。”
徐成说:“通知他,我们今天就会到达。出发!”
车队碾过冻土,十二辆道奇卡车排成纵队驶向雅克萨。
齐娜坐在副驾,低头不语。
行至一处低矮山坡,地势开阔,两侧却有稀疏灌木掩映。
忽然,“砰!”一声枪响划破寂静,子弹擦过徐成左臂,撕裂呢大衣,带出一抹血迹。
“有伏击!”
司机猛打方向盘,卡车侧滑停下。
紧接着,山坡上响起密集枪声,十来个白罗士兵现身,穿着破旧军服,端着步枪向下射击,子弹打在车身上,火星西溅。
徐成捂着左臂,“齐娜,趴下!”
他拔出手枪,推开车门滚出,躲在车后。
“白匪又来找死!”
机枪连士兵跃下车厢,马克辛机枪三秒内架设完毕。
特务连百余名士兵呈扇形散开,步枪精准点射。
“围住山坡,别放跑一个!”
士兵分两翼包抄,机枪扫射如雨。
山坡上的白罗士兵被压制,惨叫声此起彼伏。
但这些人竟死战不退,有人甚至挺着刺刀发起冲锋。
随即被机枪撕成血雾。
战斗不过一刻钟,硝烟散去后,山坡上横七竖八躺着十余具尸体。
最后一名白罗士兵被三名特务连士兵扑倒,脸被按进雪里,仍嘶吼着罗语脏话。
“司令,就剩这一个活的!”
“押回去。”
.....
抵达在雅克萨附近的独立旅营地后,天色己暗,篝火燃起。
徐成跳下车,他的左臂仅做了简单包扎,绷带己被血浸透,又在寒风中冻硬。
“张铁柱,把活口带过来!”
帐篷内,俘虏被押入,双手被缚。
他约三十岁,瘦高个,棕发凌乱,满脸血污,却眼神炯炯,透着一股不屈的精气神。
不似白匪的颓丧,反而透着一股近乎偏执的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