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拓下持针器的凹痕,旁边写下:“缝合线的茧纹密度:不是训练时长的勋章,是三十年风雨在掌心结的痂。当生锈持针器的凹痕对上薄茧的磨痕,那是时光在医者手上刻的生命图谱 —— 每道纹路里,都藏着煤炉的火星、洪水的泥沙,还有患者心跳的余温。”
怀表的滴答声混着远处的救护车鸣笛,顾承川摸着掌心的薄茧,突然明白:真正的盲缝法,不是避开光线,而是让每个茧纹都成为光的导体 —— 就像陈立仁的生锈持针器,就像父亲的竹筷,在技术与人性的裂缝中,缝补出带着体温的生命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