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爷……我哪能有什么事。”
“是吗?”扳指在男人修长指间转了个圈,他眼皮都没抬:“不说就算了,出去吧。”
“别……别啊……”谢玉兰心里一急,“我就是缺点东西,想出府采买,所以问问三爷能不能通融通融,行个方便。”
她说着,小手摆了个拜托的姿势,眼睛也眨巴眨巴,纤细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倒是比狸奴还会卖弄可怜。
施闻楼放下了扳指,那双鹰隼般的眼睛寸寸扫过她,喉结不自觉滚动。
“三爷……不愿意就算了。”谢玉兰被盯得心里毛毛的。
不知道还以为她脸上有脏东西。
施闻楼忽然轻笑一声,从案几抽屉里取出个令牌。
是出府的通行证件!
谢玉兰的眼睛一亮,倏然像夜空绽放了焰火那般。
施闻楼:“想要?”
谢玉兰点头如捣蒜,却见他手腕一翻,令牌消失在袖中。
男人支着下巴:“求我,就给你。”
谢玉兰:“……”
一万句脏话从心头划过。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何况她还有求于人。
谢玉兰非常能屈能伸,双手合十放在胸前,摆了摆,“求求你。”
施闻楼的笑意更浓,令牌重新出现,“自己拿。”
谢玉兰大喜过望,望着近在咫尺的令符,刚要触碰,那手却突然抬高,她扑了个空,差点栽进他怀里。
“三爷!”她气得眼眶发酸,想要大骂。
“怎么,又不想要了?”
谢玉兰:“……”
她看出来了!
这人分明是在戏弄她!
这该死的,恶劣的狗男人!
“不要了!”她突然很有骨气的呛声,转身要离开,反倒让施闻楼一怔,以为被惹急,真的生气时。
谢玉兰突然又来了个回手掏,趁其不备,抢过令牌,却因用力过猛,彻底跌进了男人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