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说,这是咱老邻居添丁进口的大喜事。他何大清,想请林叔和杨婶,要是方便,也回咱这小院来喝杯薄酒,看看咱们这些在二老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孩子,也沾沾这喜气。”
他顿了顿,语气更显恳切,“我爸还说,当年林叔对我们家的恩情,他心里一首揣着,从不敢忘。这杯喜酒,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之一,想真心实意敬给二老。”
屋里一时安静下来。李秀兰也收敛了笑容。豆爱国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目光沉静地望过来。
林默沉默了片刻,深邃的目光越过何雨柱,仿佛穿透了墙壁,望向遥远的东西干部大院。
窗外的风似乎也屏住了呼吸。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八仙桌光滑的桌面上无意识地轻轻敲击了两下,那节奏沉稳有力。何雨柱屏住呼吸,仿佛又回到了等待团长下达作战命令的时刻。
终于,林默抬起头,目光重新聚焦在何雨柱脸上,那眼神温润依旧,却多了份军人的干脆和担当,带着令人心安的沉静暖意:
“柱子。”他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你的话,何叔的心意,我一个字不落,记下了。”
他语气平和而郑重,如同在布置一项重要任务:“这信儿,我明天一早就亲自去东西,当面跟我爸妈说。原原本本,把何叔这份心意,还有你们家这份天大的喜事,禀报清楚。”
他脸上浮现出温和而理解的笑意:“何叔这话,见外了。街里街坊,看着你们兄妹长大的情分,我爸我妈心里比谁都清楚,也最是珍惜。他们二老,念旧,也最疼你们这些孩子。柱子,你只管回去告诉何叔,话,我林默保证带到。”
他话锋一转,语气坦诚而务实:“不过,你也知道,大院那边过来,距离不近。更重要的是,他们二老的位置,身不由己的时候太多。一个临时会议,一份紧要文件,就可能打乱所有计划。这能不能成行,真得看老天爷给不给这个方便,还有他们当天的具体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