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的。
他们既担心自己死了,却又非要把这灾星的名头安在她的身上。
难不成她成了灾星,对他们而言是什么有利的事?未免太可笑。
国师扬了扬眉,眼中划过一抹意外之色。
他的确没想到,傅宁月居然已经猜到这一切的起因。
她已经知道,那就没什么可瞒的了。
国师笑笑:“想知道缘由我也不怕告诉你,你本就是灾星,天象所指,不了违逆,我们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加速这件事成为事实罢了。”
“天象所指,天象所指我要成为灾星,那你不是天象岂不就是狗屁,谁是相师,怕不是眼睛长在了不该长的地方。”
傅宁月鲜少有这样不顾礼节,出口成章的时候。
她这个人是不信命的,天象就更不必说了。
国师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随你怎么说,这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就算我们不这么做,有朝一日你也会为这天下带来无法撼动的灾难。”
“照你这么说,不如直接杀了我,更加方便。”
“我倒是想,可惜,天象所指,杀你的人不应该是我。”
傅宁月:“……”
“天象是吗,原来你这北疆国师就只有这么一点本事,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你设下水灾,又设下火灾会伤害到多少无辜的百姓。”
“无辜又如何,死掉极少部分的人总好过死掉大部分的人,不是吗?”
“歪理邪说。”
“如果我说的话都是歪理邪说,那你就直接杀了我好了。”
傅宁月学着他笑了笑,将他刚才说过的话还了回去:“我倒是想,可惜了,现在不是杀你的时候。”
傅宁月将先前在林子里捡的半片扇叶拿了出来,以及,方才国师在悄然无声潜入院子时,引起大风的工具。
这东西看起来,与他们夏日礼用的扇子差不多,只是有一点,他居然不需要人力,可以自行扇风,且风力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