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问: “这是你家?”
沈文心倚着门框,颔首。
云犹青又问: “我昨晚喝醉后没干什么丢人的事吧?”
沈文心想想,问: “当着我的面要把衣服全脱了算吗?”
云犹青一下就清醒了,诧异地“啊”一嗓子。
“我喝醉了不会这么狂野吧?!”
沈文心一看她这样就笑: “我让你脱,脱了外套和围巾好睡觉。”
云犹青瞬间放下心来。
好好好,不是她主动丢人就行。
她看向沈文心: “真坏啊沈总,让人家脱衣服。”
沈文心不接她这茬: “你应该感谢我照顾你。”
云犹青从善如流: “感谢您照顾我,我这就给您磕一个。”
说完,直接弯腰和被子贴贴。
十分开朗,超级活泼,仿佛昨天那个哭得惨兮兮的人不是她。
紧接着,她支起身,抬手撑着额头,哼哼唧唧。
“头疼……”
沈文心当即转身离开房间。
云犹青: “?”
她歪着身子往门口看: “你干嘛去呀?”
怎么都不关心我两句啊!
绝情沈文心!
云犹青继续头疼地揉额头。
过了会,沈文心又回来。
手里端着一杯水。
“蜂蜜水。”
云犹青心底一暖,笑盈盈地接下水杯: “谢谢~”
原来是要用行动关心她,真好。
沈文心坐下,说了一句: “头疼下次就别为她喝那么多酒,不值得。
“犹青,你该放下她。”
云犹青捧着水杯,摩挲杯底。
她说: “我知道。”
一直都知道。
只是这个决心来得太迟,她想要的答案来得太迟,才迟迟没有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