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你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救,你六亲不认,不顾宗族之荣,枉费宗族举全族之力,将你高高托起!”
“你说实话,你可是有愧于归义县令这顶官帽了?”刘轩对弟弟的控诉置之不理,沉声问弟弟最核心的问题。
“哼,”刘治转过身不看刘轩,“归义县令算什么,这顶官帽配不上我刘家,你我追随之人大哥若是如此心狠,弟弟便自求多福了!”
说罢他便拂袖而去。
“正安!正安!”
刘轩喊了两声,没能留住弟弟。随即传了自己的近卫到身前:“去查,去查他做了什么事,回来报我。”
......
李京兰出了府门,就看到南歌等在不远处。这是两人一年后第一次的见面。现下正是傍晚,李京兰的手还牵着马。苗禹州站在她的身后,与她一同走出来。
南歌站在那里没有动,李京兰见到她并没有惊喜,而是愣了一会儿才放下绳子,缓步走过去。
她微微勾了勾嘴角,声音很轻:“南歌,你来了。我正要出去。”
南歌是个多么会察言观色的人,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眼睛的。李京兰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一年前离别时的炽热,甚至还有几分逃避。虽然她不知道李京兰经历了什么,可是十封没有回复的书信,已经能说明一些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