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同神子消失的日子相匹配。
身侧侍从还未从俯跪的姿势重新站起,而前方行径中的队伍已然消失在拐角。
陈阴陵拇指食指相合,微微摩挲,于下一秒突然发难。
她单手成拳,狠狠击中身侧侍从脖颈处的穴位,便见那人身躯一软,绵绵地瘫在地上,不省人事。
廊道之上是无边的寂静,除却拐角处渐渐消失的脚步声外,无人被一个突然无声晕厥的侍从吸引。
陈阴陵趁此机会,循着神子队伍的声响,急急追赶而去。
但那阵脚步声却在一处拐角戛然而止。
身后有若隐若现的行灯光芒与单人巡视的侍从脚步声,拐角外的场景未知。那支队伍是否还停留在视野之外,陈阴陵赌不起。
瞬息之间,她灵光一闪,循着前昔神子在通道中的行径,摸着墙面,自突起处轻轻敲击,而后闪身进入一扇暗门之中。
同之前被神子引领着进入的房间不同,陈阴陵进入的房间逼仄漆黑,只能堪堪容下她一人。
门外微弱的“嗒、嗒”声彻底不见,陈阴陵微微松气,正准备推门离开之时,四周却飘来细细的啜泣声。
松下的气悬在半空。
啜泣音层层叠杂,在狭窄的房间内显得极为突兀,但这处连活动都受限的房间内,根本不可能藏有第二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