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蒋芳拉扯着自己的吊带,漫不经心地问,“是给我送钱来了?”
“你站那么远干什么,走近一点,我有话说。”
“我耳朵又不聋。”蒋芳笑了下,“你吃醋了?手背在身后干什么?有惊喜要给我?”
然后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她被人捂住了嘴,有东西塞进了她嘴里。
蒋芳拼命摇头,但整个人被杨得富从背后控制住,她的手朝后抓着,但无济于事。
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箍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蒋芳觉得透不过气来,她的手改抓那根箍在自己脖子上的细绳,可是对方力气太大了,没一会儿,她的手再没力气,只短短几分钟,人就躺在了地上。
他看了下西周,特别是蒋芳的出租屋方向,隐约能看到屋子里透出的光,看不清房门,但灯光只有窗户那里透出来,说明并没有人开门出来。
杨得富快速蹲下,将右脚的鞋子上的鞋带拆了下来,把勒死蒋芳的绳子系到鞋子上,那本来就是一根鞋带。
鞋子上原本的鞋带,他随手朝后一扔,那里是个垃圾堆。这里没有垃圾桶,周边的人就喜欢在这个拐角处扔垃圾,你扔我扔,垃圾就越堆越多。当然还时不时地有捡垃圾的来翻翻捡捡。社区隔段时间,会安排人来清理一次,没多久垃圾又会堆起来。
不光垃圾,那个地方也像是个露天厕所一般,还没走近,尿骚味,屎臭味就扑面而来。
鞋带很好处理,手套就麻烦了一点,那种工地发的劳保手套虽然不值钱,但万一被警察找到,从中发现些蛛丝马迹,也是很头疼的事。杨得富在垃圾堆里翻出一个装得满满的垃圾袋,将手套塞到最底下,又重新打好结,塞到垃圾堆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