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钱，有谁最讲信用之类的，就是随便聊天的说起，你们问这个干什么？”

“只问过一次？”

“好像后来还问过一两次吧，具体不太记得了。”

“你提过孙定？”

“宿舍里每个人我都提过，不过孙定多提了两句，他是个特别的人。你说他坏吧，天天地一有空就想着赌钱，你说好吧，他确实也挺讲义气，讲信用的。”

“你也这么跟周洁说的？”

“应该是吧，我不太记得原话，但大致就这么个意思。”

在办公室的人收到小马从看守所传来的消息，江楠说道：“我记得好像周洁和段思远是老乡。”

“老乡？那这条线就通了。”

钟磊立刻决定带周洁回来询问。

“周洁，你是不是找王小军打探过他室友的情况？”

“打探？警官这个词用的不对吧。我是问过他工友的情况，这有什么问题吗？”周洁闪着大眼睛，显得无辜又单纯地看着钟磊。

“你了解这些情况干什么？”

“随便聊聊，你们不聊朋友的朋友嘛，有时候话题就这么开始了。”

“行，那你有把他工友的事情跟谁讲过吗？”

“这我可不记得了，谁还能记得随便讲过的话。”

“好好想想，这个很重要。”

“我能跟谁讲，一讲我跟王小军的事不就露馅了嘛，我又不傻。”

“你跟段思远只是老乡关系外，还有没有其他关系？”

周洁的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被她掩饰过去了。但那一刹那的异样，并没有逃过钟磊的眼睛，他知道周洁跟段思远的关系肯定不是她刚才说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