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主人,发现个可疑的医修,自称林木,修为...深不可测。"
"既能炼制补药,又精通毒术的医修..."暗金蟒袍的男子轻摇折扇,扇面上墨色山水随动作流转。他眼尾微挑,那双含情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兴味:"倒是有趣。"
陈掌柜躬身递上灵药:"主子明鉴,这缬萝草只生在南蛮毒沼深处,赤羽花更是沙漠烈阳下的稀罕物..."话音未落,门外传来急促的叩击声。
"进。"男子指尖一顿,扇面倏地合拢。
派去的伙计满脸愧色地跪倒在地:"属下无能...那人身法诡谲,转过三条街巷就..."
"罢了。"男子轻笑,修长的手指捻起那株缬萝草。夜明珠的光晕下,他眼底泛起幽蓝冷光:"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玉扇"唰"地展开,扇骨边缘寒芒乍现。
与此同时,宁识在城南陋巷中摘下斗笠。她指尖轻弹,几只沾了药粉的纸鹤扑棱棱飞向不同方向。"阿娘说得对..."她望着最后一只纸鹤消失在暮色中,唇角微扬:"君子藏器于身,当伺机而动。"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宁识回到客栈厢房,指尖在烛火上轻轻掠过,七根银针顿时泛起幽蓝寒光。她褪去外衫,露出白皙背脊上几处若隐若现的暗纹——翎月族特有的血脉印记。
"嗤——"
第一针直刺大椎穴,针尖触及筋膜的瞬间,她整个脊背如遭雷击般绷直。第二针落在至阳穴时,冷汗已浸透里衣,在烛光下泛着细碎的光。
当第七根针没入气海穴,宁识咬着的绢帕早已渗出血丝。她颤抖着结印,看着银针上缠绕的黑气渐渐凝固成蛛网状——筋脉封锁大阵终成。窗外更夫恰好敲响三更梆子,梆声与银针落盘的脆响混在一处,惊醒了梁上栖着的夜鸦。
三天后
晨雾初散,琉璃檐角的狻猊在曦光中半隐鳞甲。九重殿宇层叠而上,飞檐如鹏翼振翅。
山门前已蜿蜒长队,各峰弟子法袍生辉。青衫书生诵经惊雀,红衣少女剑挑晨露,虬髯大汉挥鞭却绊了袍角——好个临阵磨枪的喧闹景象。
宁识叼着半个肉包子,猪肉大葱的香气霸道地横扫整条队伍,活像在给周围人做嗅觉选试预热。
粉衣少女捏着鼻子冲过来:"你能不能别吃了?这味儿熏得我《清心咒》都背成《红烧肉赋》了!"
宁识慢悠悠咽下最后一口:"临考才抱佛脚,佛怕是连脚趾缝都懒得给你抠。"
"考不上我撕烂你的嘴!"少女气得发髻都在抖。
"巧了,"宁识舔掉指尖油花,"我这张嘴专治各种考不上——毕竟连猪肉大葱馅的玄机都参不透,还参什么仙门奥义?"
旁边蓝衫男子突然插话:"姑娘说得极是,在下..."
"嘘——"宁识突然竖起油汪汪的食指,"我掐指一算,你再多说半个字..."
话音未落,粉衣少女的九阴白骨爪已拧上男子胳膊:"你眼睛是长她包子上了?!"
"嗷!我真是来劝...劝..."男子疼得原地蹦跶,"劝这位姑娘把包子分你们点儿啊!"
宁识翻了个白眼去旁边的队伍排队,一大早上的,这都什么事儿啊。
润色版:
"快看!是玄极宗首座大弟子墨少洲!"
人群如潮水般分开,只见一袭素白道袍的少年负剑而来。墨少洲生得剑眉入鬓,眸若寒星,薄唇似刃,下颌线条如刀削般凌厉。他束发的玉冠流转着淡淡灵光,衬得那如瀑黑发更显矜贵。
身侧的粉衣少女谢梦桐则像一株初绽的桃花。杏眼盈盈含着水光,唇畔一对梨涡随着浅笑时隐时现。
围观修士的惊叹此起彼伏:
"我竟亲眼见到了二十岁的金丹圆满!"某丹修捏碎了自己刚炼的丹药。
"那对璧人走过的地方,连青石板都在发光吧?"两个女修拼命踮脚张望。
更有符修当场撕了刚画的静心符:"还修什么仙!我这等凡骨连谢师妹的裙摆都配不上!"
"咔嚓!咔嚓!"
宁识眼睁睁看着周围修士齐刷刷掏出玉牌,对着墨少洲就是一顿猛拍,活像一群饿狼见了肉包子——还是镶金边的那种。
"家人们谁懂啊!拍到玄极宗首座生图了!"一个黄袍修士边拍边发出诡异的痴笑,"这波仙闻热度榜必冲前三!"
宁识扯了扯旁边人的袖子:"道友,这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