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四个都将落选。”
除了苏锦汐,其他人脸上都露出慌张的神色。他们五人中,除了侯萱儿,都是普通家世,因觉得科举无望才想来跟着邵大夫学医。要是落选,恐怕此生都再没机会学医了。所以,他们一个个都紧张不已。
最后,指责苏锦汐的那个少年,突然看向邵大夫身旁,抬起手颤抖着说道:“邵大夫,是他,我看到是他把药随便放的!”
邵大夫身旁的少年顿时慌了,说道:“不,不是我。要是我,我怎么会去叫邵大夫?是你,一定是你,你先是诬陷苏锦汐,然后又诬陷我,就是你把药随便放的!”
邵大夫看了看两人,又问另外两人:“你们两个怎么说?”
其中一个少年沉思片刻,指着邵大夫身旁的少年说道:“我看到两次,他把多余的药没有放回原处。”
侯萱儿心中暗骂一声蠢货,赶忙撇清关系:“邵大夫,我一直忙着抓草药,而且也没用到混在一起的那几种草药,所以不知道是谁干的。”
刚才抓药的病人还没走远,很快就回来了。
邵大夫查看了药,发现确实有好几个都抓错了,而且经过几位病人的指认,的确是被指认的那个少年给他们抓的药。
那少年看到乡亲们回来,脸色如霜。此刻,见邵大夫看着自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哀求道:“邵大夫,饶了我这一次吧,人太多了,我一时慌张才放错了药,邵大夫,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邵大夫摇摇头,说道:“作为大夫,最重要的就是心细。我一再交代,千万不能抓错药、放错药,可你还是出了这种事,这说明你根本不适合做大夫。你回去吧。”
那少年放声大哭,不断磕头,“邵大夫,求求您留下我吧,再给我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