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是谁吗？”

“他能是谁，不就是我们可敬可爱的数学老师吗？”临夏不以为意。

“no！他，还有另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份，你们肯定想不到。”黄晓梅凑到三人中间，神秘兮兮，“他——是程止的叔叔。”

一瞬之间，余芽多日以来的疑惑解开。怪不得每次看程老师，总有种熟悉的感觉。

“不是，你从哪儿听说的？”

临夏有些怀疑消息真假。

黄晓梅：“看学校贴吧论坛啊，上面有人扒，说得真真的。”

见她不相信，黄晓梅立刻掏出手机，当场调出内容给她们看。

“看到没，帖子上说的明明白白。程止叔叔原本是A大数学教授，后来身体抱恙，不得不辞职回麦城休养。这两年，身体有所好转，于是，被校长请来教学。”

“数学教授？”临夏恍然大悟，“难怪每次数学，程止几乎满分，原来是有家族基因啊。”

“你不是跟他们关系挺好吗，怎么连这个消息都不知道”，黄晓梅收起手机。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那么八卦。”

“咳咳——”

两声刻意的咳嗽，明显带着提醒。

余芽被拉回现实，忙回话，“没，就是学不好。”

“哦——”，他拉长尾音，喝一口茶，再次发问：“怎么学不好，详细说说。”

视线余光中，那人又懒洋洋靠起窗台。他太高，余芽扫不到他的眼睛，到底有没有在看这边。

不过，他人单单是站着，就让余芽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尤其是说到学不好的原因，余芽总难以启齿。

“怎么，不能说？”威慑力扑面而来。

“没有”，余芽慌忙应声，随即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回道：“应该是我太笨吧，脑子总是转不过弯儿，从小数学就很少及格。”

“嗯——”，老师又拉长尾音，表情若有所思，“这样啊，那你真的觉得自己笨吗？”

余芽瞬间怔住。

从没有人问过自己这个问题。

他盖上茶杯盖子，散淡又不失威严。

“一个语文能考138分的人，老师不觉得你是因为笨学不好数学。我看过你的卷子，公式、基础知识掌握的都不错。只是不会活学活用，不过，这不是问题。”

是这样吗？

余芽眉头紧缩，眼神闪烁，回忆着卷子上的错题。

老师又拿起那张成绩单，悠悠开口：“不着急，慢慢来。接下来，老师对你只有一个要求。就是把课本上所有的习题弄懂弄会，搞不懂的可以问同学，也可以来问我。”

那双锐利的双眼再次看向余芽：“记住，学好数学靠得不是小聪明，而是一道一道题的锤炼。”

余芽被他的气势镇住，郑重回道：“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