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去年满18岁，便辍了学。

烟，即将燃尽。他狠狠抽完最后一口，朝墙上摁灭猩红，扔进垃圾桶。

他配不上她，她，确实值得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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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程止的第一眼，他便知道，这就是余芽会喜欢的人的样子。

恣意矜贵，漫不经心端得从容。

与他，天差地别。

之前，余芽考上清大，却没去。心疼她为什么没去的同时，他内心深处或多或少有了些希望。

可当他看到程止看余芽的眼神，他明白，原来余芽并非单恋。

他再无机会。

于是，彻底退到徒弟的位置。

余芽和程止在一起后，安桉问他，他有没有后悔跟程止说那些话。

喜欢程止那样的人，他太理解余芽的怯懦。

看她得偿所愿，他怎么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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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结束。

“你一边去”，季风推开程止，“师弟，你站这儿”，将陆铭之拉到程止原本站的位置，自己去到余芽另一侧，“让我们三师徒拍张照。”

程止眉眼微挑，看眼陆铭之，退到一边。

她今天真漂亮。

手臂被余芽挽住，陆铭之表情略显僵硬，呆呆地看着前方的镜头。

另一侧，“小师父，你别挽我。”

下一刻，美好定格。

一天后，手机震动，他点开与程止的微信聊天界面。

一张昨天的合照，只是照片里只有他和余芽，没有季风。女生白色婚纱，他一身西装。她挽着他，笑容洋溢。

紧接着，又一条新消息，程止：【谢谢】

瞬间，他心头一酸，看着照片，笑着笑着便哭了。

“余芽，你要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