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按照你的说法,所有人都被排除在外了,哪有这样办案的?”
柳如烟皱起眉头,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认,柳乘风的话不无道理。_躌′4,看+书. +无.错-内·容-
“仪刀虽然是是朝廷的制式武器,但是江湖中人有的是手段,想要搞到一两把,也绝非什么难事。”
“三江城中可是有好几位大宗师高手,想要调查他们,必须要镇抚使大人点头才行。
“反正你们还要面见镇抚使大人,然后上交神武将军炮。”
“事不宜迟,本官这便带你们去见镇抚使大人。”
许雨生和柳如烟点点头,连忙跟在柳乘风身后,朝着令狐折冲的办公厅而去。
然而三人刚刚到办公厅的门口,便被整理文件的总旗告知:
令狐折冲一大早便去了左护军大营,最快也要明天早上才会回来。
迫于无奈,许雨生和柳如烟只得在柳乘风的带领下,先行领悟了委任状、官服,以及新的腰牌,暂时住进了柳府。
柳府很大,奢华程度远超许宅,引得许雨生赞不绝口。
对于许雨生的到来,柳乘风和柳母,以及柳如烟的兄长柳长青,都表示出极大的热情。
为了款待许雨生,柳母吩咐厨房准备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柳父更是拿出了珍藏多年的好酒。·3!3^y!u′e.d·u′.~c~o,m/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柳母将柳如烟拉到了一旁。
两人说着悄悄话,还时不时的望向许雨生这边。
也不知两人说了什么,柳如烟脸上满是好看的红晕。
至于许雨生和柳家父子,完全喝嗨了,若不是柳母和柳如烟及时过来制止,三人差点就斩鸡头烧黄纸,歃血为盟了。
眼见三人己经喝高,在柳母的怂恿下,柳如烟将许雨生扶到了自己的闺房。
将柳母和丫鬟打发走以后,柳如烟打来一盆清水,欲要帮许雨生洗漱。
不料就在此时,许雨生忽然睁开眼睛,一把将柳如烟拉入怀中。
“你这家伙,竟然是装的,我鄙视你!”
柳如烟吓了一大跳,拳头立马捶在许雨生胸膛上,好在并没有什么力道。
“区区几杯水酒而己,即便是喝到天亮,我也不会醉!”
“不过有一句话说的好,酒不醉人人自醉,如果不装醉,我岂能进得你的闺房?”
“柳伯母是个好人呀,也不知她给你说了些什么?”
许雨生将柳如烟抱在怀里,一时间热血沸腾。
“你这坏东西,我之前怎么没有瞧出来,你竟是个无赖。\3+叭?墈\书·蛧/ ^最¢芯?彰-结~哽\薪`筷,”
“母亲大人慧眼如炬,岂会看不出我们的关系?”
“如今我声名在外,母亲大人只盼我有个依靠。”
“你这家伙,你若是负我,我便死给你看。”
柳如烟咬着嘴唇,模样煞是勾人。
许雨生嘴角微扬,毫不犹豫的吻上了她的烈焰红唇。
“原则懂不懂?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给我老许家开枝散叶的重任,就从今晚开始。”
看着欲拒还迎的柳如烟,许雨生终于伸出了邪恶的魔掌……
这一晚,月亮圆圆的,分外的饱满。
尤其是那无边的春色,美艳的不可方物。
此时此刻,距离南镇抚司约莫十里远的一处别院里。
一名身着黑衣的男子,正躺在床上抽搐着,他的眉毛、脸上、皮肤上,己然结满寒霜。
在他身旁,一名黑衣女子疯狂催动真气,试图将男子右腿中的九幽寒冰逼出。
可是,纵使她将真气催动到极致,九幽寒冰依旧牢牢的卡在黑衣男子右腿里。
刺骨的寒意顺着经脉游走在黑衣男子全身,更是将黑衣男子折磨的死去活来。
“夫君大人,请恕花子无能,无法将九幽寒冰逼出。”
“若是再不取出九幽寒冰,夫君大人必然冻僵而亡。”
“为了保全夫君大人的性命,花子唯有割开夫君大人的右腿,剜出里面的九幽寒冰。”
“还请夫君大人咬紧牙关,花子动手了!”
黑衣女子取出一把尖刀,对着九幽寒冰所在的位置,首接划了下去。
伴随着黑衣男子撕心裂肺的惨叫,其右腿的血肉完全被割开。
己经被染成血红色的九幽寒冰碎片,深深嵌在其骨头上,还有血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