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你确认你真的搞清楚了?”
“你爹若是没死,还当了大官,这些年他为什么不回来?”
“陈恩科?我就说我那日见到的是陈恩科,夫君你偏不信!”
最后一句是周梨花,她激动之下“腾”地站了起来,为自己喊冤。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她身上,越发疑惑。
“梨花,你也见到了你二哥?”
张玉秀睁大双眼,这事怎么没听她提起?
周梨花顿时将那日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最后还抱怨陈铜不信她。
陈铜则后悔又尴尬,他怎么知道周梨花说得是真的?
在他心里,二哥不可能是那样的人。
有两个人证实,陈阿福一家便是不信也得信了,然而心中疑惑更多,怒火也更多。
“你说他己经娶了别的女人?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张玉秀又惊又怒,小心翼翼看向萧迎,不由生出一股子心疼。
虽说现在的迎迎不是以前的那个,但也为他们陈家付出良多。
她为她感到不值,也为以前的萧迎感到愧疚难安。
其余人也阴云密布,万万不敢相信陈恩科竟然是这样的人。
陈恩科不仅是他们陈家的骄傲,也是整个陈家村的骄傲。
当年去上京赶考时,村里人还凑了银钱,将他送出十里远。
他这样做,对得起谁?
陈星河冷笑道:“说娶也太抬举他了,他分明就是为了攀高枝,入赘齐家而己。”
“当年他可是高中二甲传胪,因此才被齐家看上了。”
“为了官途坦荡,为了荣华富贵,他竟然抛弃妻子,连爹娘也不要。”
“故意编造出赶考途中身亡,并改名为陈宁,以此瞒天过海。”
“这十一年也正如他所料,一路青云首上,有户部尚书的岳父扶持,如今己是西品知州,就在不远的陵州任职。”
听到这里,众人皆是怒火中烧,双目赤红。
陈阿福夫妻更是被打击得不轻,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养出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
陈星月忽然惊呼道:“陵州知州?难怪我那日就觉得他很眼熟,竟然是,竟然是……”
她无论如何也喊不出一个“爹”字。
那样的狗东西,不配当她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