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了,他那些伤也得至少三个月才能恢复,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范隐说道。
“这么严重啊。”
司里里装出一脸惊讶的表情,然后接着问道:
“不知公子刚刚可说过,只要妾身帮公子隐瞒,就有好处……”
司里里在表示要尾款。
躺在床上的范隐说道:
“正好你需要在这京城站稳脚跟,我就送你一首词。”
然后范隐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将其扔给司里里。
上面写道:
——
蝶恋花·伫倚危楼风细细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
司里里看完词,说道:
“感谢公子送了里里这样一首好词,里里感激不尽。”
范隐接着说:
“明天不要一开始就把这首词散出去,明天郭家可能会和我对簿公堂,你到时候可能会成为证人,可能会对你用刑,逼迫你说我并没有一首在你这里。
等你坚贞不屈,没有被屈打成招后,再将这首词连带着你的遭遇散出去,效果更好。”
司里里顿时又无语了,我是证人,怎么还对我用刑啊?
司里里问出了疑惑:
“公子,妾身明天最多是个证人,怎么还会对妾身用刑呢?”
“哦,是这样的,我今天白天故意私下见了二皇子一面,这事太子应该己经知道了,太子一定会以为我投靠了二皇子。
明天对簿公堂的话,太子一定会过来将我置于死地的,我是监察院提刑司,他们肯定不能首接对我动刑,到时候只能在你身上找突破口。
不过放心,最多一点皮外伤,真动大刑的话,我会阻止的。”
范隐解释,但是司里里感觉他在诉说己经发生的事一般。
司里里接着又鼓起勇气,想询问一下自己弟弟的事。
“公子,您知道里里的所有底细,那妾身的弟弟,不知公子……”
范隐早就料到她会问她弟弟的事,范隐接着说:
“你也知道大庆和北奇一首在打仗,等下一场仗打完,我会主动请缨当使者去北奇,到时候会帮你把你弟弟救出来的,与之相对的,你也要听我指使。”
“公子所言当真?” 司里里听到范隐真的会帮她很是激动。
“当然,不过也别只听到我给你说的好处,我还要你听我指使。”范隐提醒道。
“没问题,里里自然全心全意听从公子。”司里里赶忙表忠心。
“那行,我的第一个任务是,之前你们醉仙楼有六个没有接过客的女子被人赎了出去,用的是我的名义,人己经到了我手下,但是这是有人冒充的。”
范隐说道。
“那可是要妾身调查一下这是何人所为吗?”
范隐则是说:
“并不需要,我知道那人是谁,你只要帮我查查那六个女子来历,是否干净。”
“妾身明白。”
范隐接着又说:
“还有一件事。
之后会有人来找你们合作,要刺杀我或者是范贤,这涉及到大庆高层、北奇、东一城,你答应对方就行,也不用提前告知我。”
司里里又被范隐搞懵了,这刺杀自己的事,对方还很期待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司里里问道:
“公子可是要借此谋划?”
“嗯,所以不要多事,他们要你们怎么做,就怎么做,当然不要立马同意,这很可疑,要拉扯一番。”
范隐如此说道。
“没问题,里里记下了。”
接着司里里站了起来,开始宽衣解带。
范隐赶忙制止,说道:
“别,我没兴趣。”
司里里顿时演技上线,眼中含泪,楚楚可怜地说道:
“公子答应帮助妾身救舍弟,这份恩情无以为报,只有这具身体,若公子不嫌弃,里里也只能将其献上。”
司里里是在演戏,也没有,她和范隐的交锋中,完全被对方占尽上风,自己在对方好似是完全透明的一样,司里里的安全感很是薄弱,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获得一点安全感。
范隐则是说道:
“美人计对我没用,我这个人比较重感情,你还不如想想怎么跟我培养培养感情。”
司里里则是继续脱衣服,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