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隐知道朱各的想法,但就是要朱各自己讲出来。
被踩在脚下的朱各愤怒地说道:
“你放肆!”
范隐则是脚下用力加了几分,继续说道:
“我在问你为什么要放程居书。”
朱各被范隐的巨力踩得胸口生疼,只能举起手里的纸,说道:
“兵部急报,北境诸军己经紧急部署,国战一触即发,这次对北奇之战谋划己久,开战时机必须抓在我们手里。
程居书是北奇高手,若死在京城,北奇可能会以此向我们开战。
而且北奇有一将领与程居书有旧,承诺只要放了程居书,就可为我方提供北奇边境部署之军情细报。”
范隐则是说了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东西:
“程居书在北奇人嫌狗厌,根本不会有为了他出卖情报的朋友。”
朱各则是洋洋得意地说:
“我当然知道,对方给的情报是假的,我这是要将计就计。”
范隐听完朱各的话后,放开了踩着朱各的脚,朱各以为范隐被自己说服了,就要起身。
结果范隐又是一脚,将朱各踹飞出去。朱各被踹的胸口剧痛,咳嗽了好几声。
然后范隐又上前踩住朱各的胸膛,说道:
“你TM的搞清楚,这根本不是TM的情报问题。”
接着范隐指了指自己说道:
“我是监察院提刑司。”
然后又指了指范贤说:
“我弟,范贤是陛下赐婚的对象之一。”
然后接着说:
“而程居书,就是这么明晃晃的,大白天的,在我们大庆京城,当街刺杀我们兄弟两个。
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昂?”
说着,范隐又踩了朱各一脚。
朱各则是一脸痛苦地问道: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范隐接着说:
“我的意思是,牛兰街刺杀,就是北奇在骑在我们大庆头上拉屎,而你这个蠢货居然还上赶着送纸。
就算退一万步来讲,就TM的你会玩将计就计啊?
程居书人缘巨差,这是人尽皆知的事。
那你以为北奇里没有比你厉害的人?看不出你在将计就计?
北奇他们真正的目的从来不是什么程居书,或是设计埋伏我们大庆。
是为了把那个能在我大庆耀武扬威的北奇英雄——程居书,带回去;
是为了嘲笑我大庆人是被人打了,还笑着把另半张脸递上去的懦夫;
是为了把我们大庆的尊严和脸面踩到地下。
听明白没有?蠢货。”
朱各被范隐说的哑口无言,因为他知道范隐说的都是对的。
但是朱各就是喜欢自作聪明,要不然他也不会暗中投靠长公主。
之后范隐留下被踹了好几脚的朱各,带着王七年和范贤出去了。
然后告诉王七年说:
“传我命令,外面我管不到,但在监察院,谁敢言放程居书,视为叛国,就地处决。
还有将我刚刚给朱各说的那些话也一同告诉监察院的同僚们,让他们都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
“是,大人。”
王七年说完,就离开了。
然后范隐接着对范贤说:
“你去把滕子静妻小带来,我有事要他们帮忙。”
“知道了。”
说完范贤也出去了。
不到两刻钟,范贤就带着滕子静的妻儿来了。
范隐带着他们来到关押滕子静和司里里的牢房,牢房里的两人看到范隐来了,纷纷到栏杆边上。
滕子静见到自己妻儿又来了,很是激动。
他儿子都己经开始叫爹了,也不知道是滕子静真的走进孩儿的心中,还是孩子他娘要求孩子必须叫的。
这时范隐突然开口说道:
“滕子静,大嫂,还有这个孩子,我想要你们一家三口帮我一个忙。”
滕子静一家三口都齐齐看向范隐,滕子静说道:
“你有话就首说,能帮我一定帮你。”
范隐说道:
“我想让你儿子去见程居书。”
范隐一说完,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但是紧接着,滕子静冲上前,隔着栏杆,抓住范隐的领口,气势汹汹的说:
“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我想让你儿子去见程居书。”
滕子静抓的更紧了,滕子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