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父皇最重皇家威严,肯定不会让事情再继续深挖下去。”
这时刚刚那个女官进来禀报:
“长公主殿下,太子殿下,猴公公传话,陛下让太子好好想想,然后让太子和二皇子今天晚上去见陛下。”
长公主说了一句: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那女官说道:
“是。”
然后退了下去。
太子问道:
“姑姑,父皇这是要干什么?父皇己经知道了真相了?”
长公主不急不忙地说:
“应该不是,要不然也不会叫着二皇子了。”
太子疑惑:
“那父皇这是要干什么?”
长公主说道:
“不论陛下要问什么,太子只要记住两件事就行,问起牛兰街刺杀背后的事,太子只管说不知道。
要是陛下问范隐,太子只管夸赞就行。”
“知道了,姑姑。”
太子终于彻底放下心来,饮尽了茶杯里的茶,就走了。
而原地的长公主,喝着喝着茶,顿时怒从心中起,一把把桌子上的东西一扫,扫到了地上。
霹雳哐啷的。
外面的女官听到了,但是不敢进屋,因为长公主每次发脾气,都得发好一会儿疯。
长公主不是因为范隐他们逃脱了刺杀,还将程居书这颗死棋盘活,而气愤。
而是范隐干的事太漂亮了,长公主知道,范隐肯定己经在皇帝心中占据重要位置。
而自己最近昏招频出,己经不止一次让皇帝失望了。
——
二皇子的府邸中,气氛有些凝重。二皇子刚刚接到了皇帝的旨意,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一旁的谢币安见状,轻声问道:
“殿下,陛下这是怀疑殿下您吗?”
二皇子摇了摇头,回答道:
“不,父皇如果怀疑我和太子,就不会一起召见我们了,而是会分开审问。
依我看,父皇此举应该是为了训斥我和太子。”
谢币安听后,脸上露出疑惑之色,追问道:
“训斥?这是为何呢?”
二皇子叹了口气,解释道:
“想必是因为父皇觉得我和太子太愚蠢了,对我们恨铁不成钢吧。
按照范隐的说法,我和太子都被那个女人给耍了。
而若是陛下真如我所猜想的那样,是要训斥我和太子,那就说明范隐说的没错。”
谢币安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接着又问道:
“那么,殿下,我们和长公主那边的走私还要继续吗?是否需要立刻停止呢?”
二皇子沉思片刻,然后说道:
“要停,但不是现在。我们需要想办法先逐步减少走私量,一点点把我们的人撤出来。
这样既不会引起长公主那边的怀疑,也能避免被父皇发现。”
谢币安应道:“是,殿下,属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