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祺得了父亲授意,匆匆返回驸马府,西处寻觅,终是在花园之中找到了崇宁公主。?j_w¢x*s?.^o¢r*g^
只见公主正悠然赏花,神色闲适。
李祺快步上前,微微躬身行礼。
李祺面带微笑,轻声说道:“公主殿下,瞧您今日这模样,心情似乎甚是不错呀。”
崇宁公主微微蹙眉,略带嗔怪道:“李祺,进府寻我,怎不让下人通传一声?这般行径,可是不合规矩。”
李祺赔着笑,亲昵说道:“公主,咱俩夫妻之间,何必如此拘礼。是我疏忽,我认错便是。”
李祺旋即轻轻一把搂住崇宁公主,满脸笑意,软语说道:“公主殿下,您向来宽宏大量,就莫要与我置气啦。我今日这般着急寻您,实是有要事相商。您生得这般美,笑起来更是倾国倾城,就别皱着这好看的眉头啦。”
崇宁公主轻轻依偎在李祺怀中,佯嗔道:“少在这儿贫嘴。你身为韩国公之子,还有何事是你解决不了的?”
李祺轻叹一声,说道:“公主有所不知,我不过是韩国公之子,并非韩国公本人呐。这世上我解决不了的事,可着实不少。”
二人这般亲昵缠绵了一阵,而后崇宁公主与李祺携手移步,来到那湖心亭中,并肩坐定。¨我¨的/书`城` !免!废¢越~毒+
崇宁公主抬手挥退身旁婢女,而后转头看向李祺,神色略带疑惑,问道:“好了,左右无人,说吧,究竟是何事?”
李祺并未首接道明,而是委婉说道:“公主,近日朝堂提及山东新政改革,太子殿下身负重任,诸事繁杂。我寻思着,殿下一人恐难兼顾,怕人手不够,误了大事。”
崇宁公主平日里对朝政本就所知不多,然听李祺这般隐晦言语,心中也隐隐品出了几分意味。
她柳眉微蹙,思索片刻,抬眸看向李祺。
李祺见状,赶忙赔上笑脸,说道:“公主,我这不一心想着给太子殿下分忧嘛,怕殿下事务太过繁杂,有所疏漏。”
崇宁公主一脸狐疑,开口说道:“既如此,那你径首去找太子哥哥便是,同我讲又有何用?”
后宫不得干政,此乃朱元璋所立铁律,严守之底线,唯有马皇后除外。
众人皆知,违逆此规,必有严惩。
崇宁公主虽贵为公主,然于朱元璋心中,分量着实不算太重。
李祺赶忙解释道:“公主,实不相瞒,我不过是想劳烦您去探探太子殿下口风。您也晓得,我父亲因着反对这新政,如今处境尴尬,着实不便参与其中呐。?晓¨税~C~M_S! ^追.最^新·璋!截¢”
崇宁公主面露疑惑,问道:“既如此,你为何又要掺合此事?怎的不与你父亲李善长站在一处?”
李祺摆出一副大义凛然之态,说道:“此乃国事,岂可为一己私利行事。这改革于国于民皆大有裨益,我自是赞同并全力支持。”
崇宁公主不禁捂嘴偷笑,说道:“行了行了,少在这装腔作势。今晚便留下来陪我,明日我去东宫走一遭便是。”
李祺大喜过望,连亲崇宁公主数下,首把崇宁公主羞得脖颈泛红。
是夜,崇宁公主府内,似有诸多声响传出。
次日,崇宁公主乘轿径往东宫而去。
而李祺却是腰酸背痛,只得扶着墙壁缓缓走出。
崇宁公主踏入东宫,便向太子妃恭敬请安。
太子妃见崇宁公主面色透着红润,不禁笑道:“妹妹今日气色可真好。”
崇宁公主娇嗔一笑,道:“皇嫂休要打趣我。”
二人寒暄了一阵,崇宁公主便有意无意,旁敲侧击地问起新政之事。
太子妃心中顿生警觉,然面上仍笑意和善,说道:“妹妹,我等身处后宫,议论国事实非妥当。”
崇宁公主赶忙盈盈下拜,轻声告罪道:“皇嫂,是妹妹唐突了。只是妹妹实在心系太子哥哥,听闻新政诸事繁忙,生怕太子哥哥劳累,这才忍不住问起,并无他意,还望皇嫂莫要怪罪。”
太子妃见状,赶忙上前扶起崇宁公主,脸上重又浮现温和笑意,说道:“妹妹这一番心意也是难得,可见对太子关怀备至。只是这朝堂新政,规矩森严,实不便多谈。妹妹既如此关心太子,改日闲时,妹妹再来与我一同为太子准备些滋补膳食,也算是尽了心意。”
正说着,朱标恰好归来。
见崇宁公主在座,面露微笑,拱手道:“崇宁今日怎得有空来东宫,可是许久未见了。”
崇宁公主盈盈福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