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男女之情，每次春娘在看见林擒都会羞红着低下头去，可那厮呢，他的眼里满是上位者的傲慢。

楚怀予将下颌靠在弦音的头上，见她没有排斥，就知道她其实还是在生林擒的气，没有太过迁怒。

他说：“是的，我也是个恶人，但是弦音阿姊我和他不一样，那个林擒一看便是个花花公子，可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还是是第一次，比他干净多了。”

弦音真是没有想到，这种话他居然就这么水灵灵的说出来了。

事到如今，楚怀予自然愿意与她交心。

“当时我的心跳的有多快你可知道？而且我其实很害怕，怕你无论如何也不要我，若你不愿，我也不会强迫你，但是那天我其实很高兴，真的很高兴，即便我用了卑劣的手段，还是觉得，这一辈子这样就值了。”

弦音道：“你们男人果然会擅长讲这些漂亮话。”

楚怀予却笑道：“你若觉得是漂亮的话，那便是吧，可是弦音阿姊，你知道它有多喜欢你吗，只要一想到你便难受，很难受。”

弦音一开始还没弄懂他为什么要用第三人称，直到看着他微暗的神色和滚动的喉结，她一下子就明白了。

“楚怀予，你够了。”

楚怀予将头靠在他的肩上，低低的笑出声来。

“我没开玩笑。”

楚怀予道：“从我对男女之事有意识起，便是你，只有你，只有和你才有意思，只和你。”

弦音并没有完全相信他的话，只是看他的这个样子，道：“你不会从前就——”

楚怀予道：“是啊，我一直就是这样卑劣的人。”

弦音已经麻木了，她还能说什么呢？反正她从来都拿他没办法。

弦音又愁起了春娘的事情，她侧喝躺着对楚怀予道：“我想拉那笨丫头一把，别让她轻易被欺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