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怕卢卡斯听不懂似的, 她润泽的黑眸缓缓向下看向他的身上,复才抬起眸又继续看他的眼,人类女孩的眼眸不刻意生气的时候是没什么攻击性的, 含着温软的笑, 又富有挑.逗.性。?鸿¢特¨小′说·网- .首′发,
卢卡斯激荡的心情怔愣在脸上,如同一颗小石子被丢进平静的湖面里,一石激起千层波浪,一圈一圈涨大四散开,反应过来时, 肉眼可见的,他的脸通红,原本被主人刻意雪藏的蠢蠢欲动再次席卷中枢系统。
“林贝, 你,你.......”他有限的词汇找不出任何的形容词来形容此时此刻的人类女孩,像个.......
太坏了。
太坏了, 从前在庄园的时候也这样, 胆大到无畏,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柔和包裹下的是其他暗藏的心思。他永远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说最爱他, 说抛弃,也是可以立刻抛弃的。
似乎并不意外得到这个回答与反应, 神情娴静的人类女孩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知道卢卡斯回来之后就立刻进行了洗浴,他身上的气味很清新, 没有任何汗臭或者恶臭难闻的味道,所以她一边往卫生间走去, 一边回眸看向卢卡斯:
“亲爱的卢卡斯,你先自己注射抑制剂吧。′i·7^b-o_o^k/.*c.o\m′”
这是一句有促狭意味的话语,上次她主动为他注射了抑制剂的时候,他们接吻了。
心砰砰跳得厉害,跳得人呼吸全乱了套,卢卡斯只觉得自己的脸和耳朵全烧了起来。卫生间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体型磐硕的兽人好半天才似踩在柔软的浮云上飘忽着脚步,到自己的柜子里寻找抑制剂,给自己注射,轰鸣的心跳声长久不平。
林贝头上顶着毛巾出来寻找吹风机的时候,卢卡斯已经重新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像是小学生军训似的,格外僵硬,像是一个饱满的气球,气只进不出,连呼吸都无声了。-2/s¢z/w`./c+o-m′
她找了自己的吹风机动作从容地在书桌旁吹干了头发,再次放回吹风机回身时,卢卡斯还是如她出来的时候那样,一模一样的坐姿,立志要成为一座雕塑似的,只是某些亲戚还是阻止不了就站起来了,纯净的黑色军裤顶成一座小山峰,山脊的阴影落在了山谷凹陷。鼓鼓囊囊一大包,想看不见都难,看着都难受。
林贝问:“你注射抑制剂了吗?”
卢卡斯点点头。
林贝摸了一下脖子上连洗澡都不敢摘下的竹节项链,随手将毛巾放在椅背,然后打开了桌子上自己暖色护眼的灯盏,把天花板上深白的灯关了,缓缓走向卢卡斯。
卢卡斯也觉得难堪,窘迫,但就是有种魔力,像是木偶的牵丝线在拉扯拖拽着他,做出了前所未有从未想过的举止。从小到大都是强者饱受其他兽人的尊敬一直高高在上的他,头一次将自己的玉望毫无保留地袒露在其他生命体面前是让他觉得羞耻难耐的,而且还是在心上人面前,但是就像是龟裂的土地缝隙里溢出的那一小丝甘泉,又隐匿的欢喜和期待。期待她对他做些什么吧,快安慰安慰这颗因为懵懂的青春爱情而受伤的心灵。
他无法忍受般低下头颅,羞耻的睫毛颤动,扭捏着身体,妄图把它藏起来。
“别动。”林贝微微弓下腰,即便他是坐着的,但卢卡斯仍然很高,她的脸颊靠近他,“怎么注射了抑制剂还是这么......嗯.......嗯?卢卡斯?”
她身上穿着的,是亚瑟顿学院那件统一配发的黑色睡衣,即便已经根据林贝的尺寸改良过,但当她做出这个动作时,薄薄的一层布料很宽松,尖尖角角轮廓挡不住。
人类女孩像是最无知最稚嫩的幼崽,清润的眸子覆了一层柔情水光,没有恶意,更像是调侃。兽人的视觉也是优越的,更别说全能战士卢卡斯,映照在阳台上的月光皎洁无暇,瓷砖上有轻如薄纱的夜云游曳过,卢卡斯看到了她脸侧柔软的小绒毛。
还有一层气鼓在胸腔里,充做底气和勇气,他残存的自尊心作祟,在软烂的心脉泥潭里挣扎,小小地不甘反驳:“它劣质。”
林贝鼓起两颊,了然于心般地点点头,在卢卡斯看来可爱极了。
说完,她又在他的腿上坐下,和上次一样,距离他的腰离了点分寸距离,他大腿坚实的肌肉硬得跟石头似的,林贝已经有了经验,知道怎么调整其实都一样,所以她不再像上次一样扭动挪腰。
坐在厚实的卢卡斯腿上,脚尖是掂不到地的,两条细直的小腿在空中晃了晃。
她捧起他俊朗的脸庞,褐色的瞳孔已然看不清原本的颜色,暗淡的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