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萱闻言面上闪过了一丝尴尬,轻咳一声道:“那就还好,太后那边怎么说?”
李瀛柔声道:“太后以行为不端为由,罚了胡鸢禁足五日,还送了些药材来。1\3·1?t`x~t?.^c+o!m¢你这一倒,宫中嫔妃除了胡欣之外,都送了东西过来探望。”
刘萱对这些并不在意,只追问道:“胡鸢呢?没有生气喊冤么?”
李瀛摇了摇头:“不曾。她的性子,在这四年中已经被磨的差不多了,当初她还想过和离,闹过好一阵子,后来才彻底死心,眼下你来了这么一出,她自认不是你对手,已经彻底放弃与你相争。”
“被罚禁足之后,她还派人送了礼来,说是给你的赔礼。”
刘萱闻言顿时皱了眉,脸上并没有半分喜色。
李瀛见状低声问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妥?”
刘萱回了神,摇了摇头:“没什么。”
她岔开话题道:“传膳吧,我有点饿了。”
李瀛应了一声,当即命人传膳。
刘萱起床洗漱,一直到用饭的时候,心情都有些不好。
胡鸢变的这般没有斗志,委实有些出乎她的预料,依着胡鸢现在的状态,想要借刀杀人,显然是不成了。
眼下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依着之前的想法,继续刺激胡鸢,她就不信胡鸢当真能转了性,当真就变成了个泥人,任人搓揉了。.t?a-k/a`n*s*h?u~.?c′o.m′
另一条路,就是放弃胡鸢,转而去刺激胡欣,可若真是如此,那就必须先把胡鸢给弄死。
依着丞相府与萧家的关系,皇后之位只能出在胡家,唯有胡鸢死了,胡欣坐上皇后的位置,才会膨胀她的野心。
胡鸢不死,胡欣顶破天了也就是个妃,与太后没有什么直接的利益冲突,她不会铤而走险,对太后下手。
李瀛是用过饭的,便在一旁处理奏折,以便待会儿好陪刘萱。
就在他奋笔疾书,快速处理奏章的时候,忽然背后感觉到了一阵凉意,他当即便要转眸,然而下一瞬,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李珩从李瀛的昏睡穴上收了手,悄声来到刘萱身旁,低低开口道:“在想什么?”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他刘萱顿时被吓了一跳,瞧见是他,这才松了口气。
她定了定神,看了看趴在桌上的李珩,微微皱眉:“你这般百无禁忌,真的不担心,他有一日同你翻脸么?”
李珩在她身旁坐下,取过她手中的碗筷,夹了一箸饭菜递到她唇边,淡淡道:“他同我翻脸只是迟早之事,但眼下我与他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即便恼我,也不会真将我如何。.k¨a*n′s~h¨u+q+u′n?.¢c,o?m/你放心,我也不会做什么伤害他的事情,只是见他太累了,让他休息一会儿罢了。”
刘萱张口吃下饭菜,嗯了一声表示明白。
李珩又喂了她一箸,看着她开口道:“今日太医给你诊脉,说你阴虚亏损,让少些房事。”
刘萱闻言一愣:“这么严重了么?!”
“本是没那么严重,但你给自己下了药,就越发显得亏损了。”
李珩一箸一箸的喂着:“我与皇兄商量了下,往后单数是他,双数是我,每晚最多两次,每隔一日休息一晚,你觉得如何?”
刘萱嘴里被塞的满满当当,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只能朝他干瞪眼!
“唔唔唔……”
“看来你是同意了。”
李珩拨弄着碗里的饭菜,淡淡道:“我也觉得甚好,今日他陪你,你好好休息,明日我来陪你,后日你再休息。”
他是懂安排的,等于就没李瀛什么事儿呗!
刘萱咽下口中的食物,张口正要说话,一口饭又被准确的塞入口中。
刘萱:……
“那就这么定了。”
李珩放下碗筷,倾身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眸色深深的看着她,沉声道:“别想着甩开我,这是你欠我的。否则我不介意,当真将你藏起来,藏到一个只有你我的地方。”
刘萱闻言没有半点慌乱,只是觉得有些无奈。
李珩顿时皱了眉,冷眼看着她道:“怎么?你以为我做不出来?”
刘萱咽下口中饭菜,轻叹了口气,伸出双手捧住他的俊脸,在他唇上轻啄了一口。
看着他略显惊诧的眼神,她笑了笑,带着几分宠溺道:“谁又惹我的小狗不高兴了?”
李珩闻言瞳孔一颤,眸色沉沉的看着她,哑声道:“谁是你的小狗?”
“当然是你。”
刘萱凑近他,又在他唇上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