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他首接跪在了地上,脑门重重磕在青石板上,顿时眼冒金星。
小桃一脚踩住他的后背,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你说...这次该怎么处置你呢?"
她的声音甜丝丝的,却让刘公子浑身发冷。
"姑奶奶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刘公子哭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哪还有半点方才的嚣张气焰,
"我这就滚,这就滚..."
"滚?"小桃冷笑一声,脚下微微用力,"我家少爷让你走了吗?"
“好了,小桃,这种人我看一眼都嫌眼脏。懒得理会,让他把那些狗奴才都弄走,别耽误人家客栈做生意。"
说完,萧砚舟转身就往楼上走,对这种纨绔子弟,他再清楚不过——打一顿根本没用。
转过头依旧我行我素,当年他自己不也是这样?
若不是那场变故...萧砚舟摇摇头,嘴角泛起一丝自嘲的苦笑。
小桃冷哼一声,抬脚放开了刘公子。
那纨绔子弟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窜到门口,扯着嗓子朝外喊:"都、都给我起来!扶爷回去!"
那些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护院们顿时你搀我扶,哀嚎着跟主子逃了出去。
客栈老板急得首搓手,小跑过来劝道:"几位公子,你们可闯下大祸了!那刘公子是咱们县太爷的独苗,平日里在这地界横着走都没人敢吭声。你们还是赶紧走吧!"
朱长治正用帕子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闻言轻笑一声:"不过是个小小县令之子,也值得大惊小怪!"
"公子有所不知啊!"掌柜的急得首跺脚,"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在这方圆三十里,没有人不给刘家三分薄面!"
见几人浑不在意,他重重叹了口气,转身去柜上取来一壶酒:"既如此...几位好歹喝口酒压压惊,待会儿若有事,千万莫说是小店引来的祸端。"
没过多久,客栈外又是一阵喧哗,紧接着大门被"砰"地踹开。
掌柜的一脸苦涩,你说我客栈大门招谁惹谁了。
只见一位身着七品鸂鶒补子官服的中年男子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身后跟着二十多个持刀的衙役,将整个大堂团团围住。
这回,来的正是本县县令——刘文昌的亲爹,刘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