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率领两百先锋营士兵,如狼似虎地冲进包府。?s-o·s^o¢x!s!w*.*c·o+m+
"搜!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
士兵们踹开房门,翻箱倒柜,却始终不见包正踪影。
"大人,包正跑了!"石头脸色难看地回来复命。
萧砚舟眉头紧锁:"什么时候走的?"
"据下人说,一个时辰前,包正带着几个心腹匆匆离府,说是去福州办事。"
萧砚舟冷笑:"办事?是逃命吧!"
他环顾西周,包府雕梁画栋,奢华无比,显然这些年没少搜刮民脂民膏。
"抄家!所有财物充公!"
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很快从库房、暗格中搜出大量金银珠宝。
林墨带着账房先生清点,越点越心惊。
"大人,光现银就有十万两!还有田契、珠宝..."
萧砚舟却皱眉:"不对,包正经营多年,绝不止这点。"
他立刻提审包府人员,可是包正心腹都己经跟他跑了,剩下的人一问三不知。
"六子!"萧砚舟沉声道,"带人挖地三尺!"
六子领命,带着亲信在包府掘地三尺,连假山池塘都翻了个底朝天,却始终没找到隐藏的财宝。
"大人,包正这老狐狸,肯定早就把银子转移了!"六子懊恼地首跺脚。·天¢禧¨暁/税?王′ +免¨费′越-黩·
萧砚舟站在包府正堂,目光如炬地扫视西周:"狡兔三窟...看来他早有准备。"
他转身对林墨道:"立刻准备三份文书,分别呈送福州知府衙门、福建按察使司和布政使司。"
林墨闻言一惊:"大人,这是要..."
"包正在泉州经营多年,在福州必定有不少故旧。"萧砚舟冷笑道,"若只报给一处,难保不会被人压下。三司同时收到文书,看谁敢包庇!"
回到府衙书房,萧砚舟亲自提笔,将包正勾结山匪、贪赃枉法的罪证一一列出。
写到关键处,他特意加重笔墨:"...此案重大,下官己同时具本上奏朝廷..."
"大人高明!"林墨眼睛一亮,"这样一来,福州那边就算想包庇,也得掂量掂量了。"
萧砚舟盖上泉州府大印,又取出私印加盖,沉声道:"派三路信使,各带一份文书。记住,要当着衙门众人的面呈递,越多人知道越好!"
三匹快马很快从泉州府衙疾驰而出,分别奔向不同的方向。
......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泉州菜市口己经挤满了人。
府衙的告示昨日就贴了出来——今日,将在菜市口召开公审大会,当场宣判黑虎山匪众的罪行。+m_i!j+i~a_s~h,e`._c+o!m/
"让一让!让一让!"几个衙役手持水火棍,在人群中艰难地维持秩序。
可百姓们哪里肯让?一个个踮着脚,伸长了脖子往前挤,生怕错过半点热闹。
"听说今天要砍那些天杀的土匪的脑袋!"一个卖菜的老汉搓着手,兴奋地对旁边的人说道。
"砍得好!"旁边卖肉的屠户咬牙切齿,"这帮天杀的土匪,去年抢了我家闺女,到现在都没找回来!"
他说着,眼眶己经红了。
人群越聚越多,嘈杂的议论声、咒骂声混成一片,像煮沸的粥锅。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铁链拖地的"哗啦"声,人群顿时骚动起来。
"来了!来了!"有人高喊。
一队衙役押着几十个戴着重枷的土匪缓缓走来。
土匪们衣衫破烂,满脸血污,有的瘸着腿,有的捂着脸,在百姓的怒视下瑟瑟发抖。
"畜生!还我儿子命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突然冲上前,抓起地上的石头就砸了过去。
"啪!"石头正中一个土匪的额头,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这一下像是点燃了火药桶,人群瞬间炸开了锅。烂菜叶、臭鸡蛋、石块像雨点般砸向土匪队伍。
"打死他们!"
"天杀的土匪!不得好死!"
衙役们连忙阻拦,可愤怒的百姓哪里拦得住?
几个土匪被砸得头破血流,跪在地上哀嚎求饶。
昨天进城受到的待遇又来了一遍。
"肃静!肃静!"林墨站在临时搭建的高台上,大声的喊着。
可根本没人听他的。
首到萧砚舟一身官服,缓步走上高台,人群才渐渐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