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见鲜卑人炸锅,当即下令:“奉先,分兵!”
“目标东边那部。*如\蚊?王. `吾\错/内_容\”
“钳形攻势,力求最大杀伤!”
“注意,力求杀伤!”
分兵,并修改战斗策略,从穿插分割变成杀伤,开始收割。
“触发【齐攻】特技,大幅提升部队攻击力。”
“触发【突击】特技,大幅提升部队攻击力。”
“触发【鼓舞】特技,大幅提升部队士气。”
“使目标部队进入‘混乱’状态。”
“……”
刘裕指挥吕布分兵,扩大杀伤范围,每次瞄准一个目标齐攻,效果斐然。
三西万鲜卑骑兵,被两千多人咬着追杀,减员速度飞快,并迅速演变为溃逃,再无战意。
“追杀追杀!”
“不放过哪怕一个鲜卑人!”
“赶尽杀绝!”
“杀!”
“不许手下留情!”
“杀不干净,他们就会卷土重来!”
“杀——”
刘裕一边呼喝一边追杀亡命奔逃的鲜卑人。
鲜卑骑兵人多势众,骑的战马也都不错,但毕竟刚开春,吃的全是青草,正瘦弱,体力不足。
而刘裕缴获的鲜卑马却吃了几个月的精制马粮,个个膘肥体壮,又有特技加持,追杀时毫不费力。
从白天一首追杀到黑夜,首至人困马乏这才停手。.3\巴^墈~书*罔¢ ?首`发.
吕布激动道:“主公,属下杀了好几百人!”
刘裕笑笑:“不错,比文远杀的多。”
张辽羞涩:“属下下次尽力。”
刘裕大笑:“这一战,咱们斩首一万五六千,杀伤五六千,战绩辉煌,战果丰厚,从此之后西部鲜卑将不复存在,回城后立刻上表向朝廷请功。”
张辽却小声提醒:“主公,没找到拓跋永,应该是逃了。”
刘裕满不在乎:“拓跋永临时上位,地位不稳,经此一战,还有谁信他?逃就逃了。”
又笑道:“逃了更好,最好逃到中部鲜卑,鼓动中部鲜卑兴兵来战,还省得咱们赶路行军。”
吕布也放声大笑:“不错不错,最好所有鲜卑人一起来攻,一举歼灭他们。”
笑罢,又忍不住感慨:“这仗打得真轻松,看起来人多势众的鲜卑骑兵,竟然如此不堪一击,跃马冲阵,速度丝毫不减,几乎就是单方面的屠杀,痛快!”
张辽忍不住道:“不是鲜卑太弱,是主公太强,主公指挥精准,战力无双,总能找到敌人薄弱处和要害处一击必杀,换个人来指挥,早就被鲜卑大军淹没了。”
吕布想了想,点头承认:“确实,主公指挥得好,每次冲阵和变阵都很精准,战术得当,又勇猛过人,每次与主公合兵一处突击,都十分痛快,分兵时就有些吃力,若是布独自领军,估计不敢开战。′0?0¨暁`税`网^ -已?发-布?蕞_鑫+蟑+劫\”
原本桀骜不驯的吕布,跟着刘裕打了一场硬仗,立刻变了态度。
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坦然承认自己不如刘裕。
一场打服气吕布。
刘裕更满意。
之前还怕吕布是个死都不改的犟驴。
现在看,还有的救。
扎营休息,天亮后返回王庭收拢战利品,包括但不限于鲜卑女人、牛羊骡马、降兵、武器铠甲、粮食、金银、皮毛等等。
临时组建的王庭也是王庭,汇聚了西部鲜卑许多财物,再寒酸对广牧县而言也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鲜卑是部落制,族人都是部落首领的财产,所以再穷酸的小部落,部落首领的家底儿也十分丰厚。
部落大人更不用说,各个部落都要上供。
拓跋永刚到手的财宝,还没来得及享受就全归刘裕所有了。
刚收拾得差不多,有斥候来报:“主公,东边来了一队鲜卑骑兵,其部落首领喊话要投靠。”
刘裕抬头:“什么身份?”
“来人自称拓跋慧兰,是西部鲜卑大萨满。”
“女人?”
“是。”
“有意思,带她进来。”
刘裕也没放松警惕,下令拓跋贺、吕布召集部下严阵以待。
又命张辽前去领人。
很快,张辽领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进入帐篷。
女人学着汉人礼仪下跪,匍匐在地:“拓跋慧兰拜见都尉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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