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出现的一瞬间,局势逆转。-求/书~帮_ `已¨发′布¢罪.薪′蟑`截,
待到鲜卑人发现阿那罗己死,彻底崩溃,再无斗志,西散奔逃,慌不择路。
但这里又不是草原,官道就那一两条,除了官道就是荒野、树林、田地、河流、山丘,鲜卑人为了逃命,自相残杀、自相践踏者不计其数。
刘裕挥军追杀,一路撵着劈砍,留下一路的尸体。
从九原城一首向北,追到满夷谷山口这才调头。
原路返回,截杀零零散散的鲜卑人。
到九原城外,与吕布会合。
拓跋贺兴冲冲地回报:“主人,这一战,斩杀一万八千多人,还杀了阿那罗。”
“阿那罗是谁?那个发号施令的?”
“对,就是主公一箭射杀的那个,他是檀石槐心腹大将,檀石槐死后效忠和连,威望甚高,也是现在和连最信任和倚重的手下,主公杀了他,和连连个靠谱的将领都没有。”
“呵呵呵,意外之喜!”
刘裕露出一丝笑容。
先杀魁头,再斩阿那罗,中部鲜卑还剩几个可用之人?
鲜卑人可没有人才储备一说,死一个少一个。
死一个大头领,抵得上一万个普通人。
何况这一战还斩首近两万人。
中部鲜卑也不过如此!
不堪一击!
如果王庭里的鲜卑人也只有这水平,不用等明年,今年冬天就能扫平中部鲜卑夺回受降城。?暁`税^宅\ ^更,欣.醉.筷,
刘裕定下目标,扭头看向吕布:“奉先,为何不入城?这可是你的大本营。”
吕布面色极难堪:“狗贼不开城门!”
“谁?”
“太守李瑾!”
“为何?”
“他怀疑咱们要占领九原城,还说您私封荡寇校尉是僭越之罪,要禀报朝廷。”
刘裕眯起眼睛:“这些家伙虽然无能,但也不至于蠢到光明正大地恩将仇报,必然有所图!”
吕布点头:“主公果然料事如神,姓李的要一半战利品,尤其战马,说只要给他留下一半战马,他就不追究主公私封校尉之事。”
刘裕冷笑一声,没接这个话茬,转而问:“你家眷呢?留他们在这里?还是接去广牧?”
“接去广牧。”
“那好,让姓李的送他们出来。”
“主公,姓李的恐怕……”
“就说本都尉愿意以一半战马交换。”
吕布大惊:“主公,万万不可,布之父母妻子不过一介庶民,如何值一万多匹战马?”
刘裕笑笑:“咱广牧县不差那点战马。”
又道:“而且,本都尉自有手段讨回这个公道。”
吕布闻言格外感动,虎目含泪,神情激动地道谢:“主公大恩大德,布没齿难忘。!y¢o,u,p\i+n^b.o+o^k?.?c~o,m/”
说完,纵马到城墙下,与城头的李瑾交谈。
谈拢。
拓跋贺驱赶一万匹战马到城门外。
城门大开,吕布父母妻子并两个丫鬟相互搀扶着走出来,还有一队士兵押着。
吕布咬牙切齿道:“主公,那军官是兵曹从事李昱。”
刘裕笑笑:“接了你父母妻子先走。”
“是!”
吕布大踏步上前,接了父母妻子离开最危险的地方。
刘裕待吕布一家离开,朝拓跋贺摆头:“杀了他们!”
拓跋贺想都不想地挽弓搭箭。
数百骑兵立刻跟上。
“嗖——”
密集的箭雨笼罩李昱等人。
箭雨落下。
无一人生还。
全场死一般寂静。
城头的李瑾看得瞠目结舌,呆呆望着插满羽箭的士兵,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刘裕则冷冷道:“本都尉千里来援,救九原满城军民于城破之际,你们不感谢也就罢了,竟然恩将仇报横加要挟,比鲜卑人还禽兽不如!”
“呸!”
“刘某羞与尔等为伍!”
“再有下次,刘某只会眼睁睁看着你们去死!”
“还勒索战利品,做梦!”
骂完,勒转马头就走。
拓跋贺连忙驱赶浩浩荡荡的战马。
鲜卑人干别的不行,放马一流,三五个人就能控制数百头战马。
除了近两万匹战马,还有鲜卑人劫掠的粮食、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