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隗看到刘协,猛地瞪大眼睛,干枯、浑浊的眼球里爆发出强烈的恐惧与不可思议。*鸿^特,晓*税-徃/ *首^发,
天子没有随杨彪南下?
不对!
他们分明说天子一同南下了,乘坐着天子车驾!
难道,他们撒谎?
他们不是找到了天子,而是随便找了个人冒充天子!
杨彪好大的胆子!
但很快意识到迫在眉睫的危险,使出全身力气挤出一丝笑容,颤颤巍巍道:“老,老臣叩见陛下……”
刘协则瞬间面目狰狞扭曲,惨吼一声,扑向袁隗,挥拳就砸。
刘裕一把揪住刘协的后衣领,把他拉回来,淡淡道:“不急,慢慢收拾他。”
又冲着袁隗道:“老贼,可曾想过今日?”
再道:“你篡权就篡权,却非要把我当贼寇玩养寇自重那套,连吃败仗还不罢休,反而越来越上劲儿,现在舒坦了?”
“你口口声声要组织第三次北伐,现在我都打到洛阳了,你的北伐呢?”
“你弑杀君主,戕害忠良,早该想到有这么一天。”
“当然,你这种人,不仁不义,跟你说这些没有意义。”
“现在,我只想把你的仇人都喊来,让他们收拾你。”
朝外面招招手:“都进来吧。”
蹇硕第一个冲进来,死死盯着袁隗,毫不掩饰内心的杀意,胸膛剧烈起伏,恨不能把袁隗生吞活剥,若非刘裕在这儿,也己经扑上去了。
接着是何太后,何太后眼神更加阴冷,毒蛇一样也不掩饰对袁隗的杀意,袁隗杀了她唯一的儿子,杀了她两个哥哥,断了她全部希望。
然后是卢植,卢植杀意不太明显,但眼神也相当不善。
但真让这几个人动手复仇,估计卢植手段最狠。
卢植是读书人嘛。
袁隗看到这几个人,惊恐交加,拼命往床角挪动,嘴里“嗬嗬啊啊”地说着含混不清的话,看表情是求饶。
刘裕看着有趣,笑道:“不要怕,不要怕,他们现在不会动手,要动手也是我先动手。”
指指周围的袁氏族人:“我说过,要弄你全家,弄你全族,弄你门生故吏师生朋党,我说到做到。”
“而且,我要让你这老家伙眼睁睁看着我收拾他们。”
“不要急,千万不要急,这场酝酿了好几年的复仇大戏,需要慢慢展开。”
“嗯,就先从你最心腹的管家开始吧。”
勾勾手指。
典韦一把揪住袁隗的心腹管家,摔小鸡一样摔到刘裕面前,“噌啷”一声拔出长刀:“主公,怎么收拾?”
刘裕摇摇头,把典韦的长刀插回鞘内,转而拿过他的短戟。?萝,拉¨小¢税^ `无?错?内¢容_
【双铁戟】。
游戏出品,武力值+2。
锋利坚固,尤其两只月牙形戟刃,寒光闪闪,十分夺目。
屈指轻弹戟刃,铮铮作响。
淡淡道:“用刀太便宜他,用戟,能勾,能捅,能砍,能削,能挑,能抹,可学人宰羊那般先剥皮,再拆骨,一点点,一块块,完完整整的把他拆成若干块,一块归一块,不破不损,让他好好享受享受。”
一边说,一边比划。
再把铁剂还给典韦:“让李堪动手,他是屠夫出身,有这么一身好手艺。”
袁隗管家吓得亡魂大冒,拼命磕头求饶:“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小人所作所为全奉袁隗之命,求殿下饶命——”
刘裕不言。
贾诩在一旁帮腔:“老实交代袁隗所犯累累罪行,全部交代,不但饶你不死,还放你南下。”
袁隗管家大喜,想都不想地开口:“小人亲眼所见,袁隗指使袁术袁绍弑杀陛下与皇子、大将军 、车骑将军……”
袁隗听得目眦欲裂,挣扎着半坐起来,指着管家怒骂:“狗贼——”
情急之下,骂得竟然清晰许多,仿佛一下子痊愈了。
管家却完全不理,自顾自讲诉袁隗所作所为。
袁隗又气又急,忽地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众人顿时停下,看向刘裕。
刘裕冷笑:“想死?没门!”
当即抽出一个针囊,上前几步,在袁隗身上施针,一通虎狼针法下去,袁隗颤颤巍巍地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刘裕,嗖地又缩到墙角:“你,你意欲何为?”
刘裕晃晃手里的银针,不紧不慢道:“给你治病啊袁相国,你没觉得身子比之前爽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