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戏曲表演,迎来了最精彩的部分。
戏台的搭设位置,离主位有着相当长的一段距离,中间隔着数十名宾客,显然是蒯越与刘表早已想到了刺客混入戏班的可能,而刻意为之的防范。悠扬的丝竹之声再度响起,乐声一转,变得空灵而魅惑。一名身段妖娆、面容绝美至极的舞姬,身着一袭薄如蝉翼的七彩舞衣,赤着一双雪白的玉足,莲步轻移,如同踏着无形的云雾,翩然登场。她的舞衣之下,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引得无数宾客瞬间屏住了呼吸。她长袖善舞,那水袖抛出,如彩虹经天;腰肢柔若无骨,如风中扶柳,又如水中灵蛇,每一次扭动,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极致的、令人血脉偾张的魅惑。一曲舞罢,她收势而立,香汗淋漓,胸口微微起伏,那副娇喘微微的模样,更是让满堂的喝彩声几乎要掀翻屋顶。无数宾客为之倾倒,看得如痴如醉,神魂颠倒。那戏班的头领见状,连忙满脸谄媚的笑容,一路小跑着来到高台前,深深躬身道:“主公,此乃小班压箱底的台柱,名唤‘倾城’。她听闻主公仁德,心生敬仰,特命她前来,为我主献上一杯寿酒,以表微末贺意。”(第一百五十九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