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以凶悍与水性着称的锦帆军。
而隘口之外数里,张任与严颜率领的联军,已被这道不可逾越的天险死死地挡在此地,连续数日的强攻皆无功而返,只能安营扎寨,与之对峙,一时间进退维谷。
这日清晨,两军阵前,尘土飞扬。
张任身披重铠,手持一杆造型古朴、枪缨如血的落凤枪,拍马而出,遥指隘口之上那道身披锦斓、腰悬铜铃、浑身散发着桀骜不驯气息的身影,声如洪钟,字字泣血,回荡在两山之间。
“甘兴霸!枉你我素有旧交,不想你竟是这等忘恩负义、背叛旧主之辈!昔日刘焉州牧见你怀才不遇,破格提拔,委以重任,此等知遇之恩,你竟全然不顾!反而助纣为虐,与那弑父杀兄、猪狗不如的逆贼刘平同流合污!你还有何面目,立于这天地之间!”
隘口之上,甘宁闻言,却是仰天发出一阵肆无忌惮的狂笑,那笑声中,充满了对这种在他看来迂腐至极的“愚忠”的极度不屑与嘲讽。
“张公嗣!你我武艺在伯仲之间,但这脑子,却差得太远!休要在此与我讲这些陈腐不堪的大道理!旧主已死,乃是天命!我如今侍奉的,亦是刘焉州牧的亲生之子,何错之有?倒是你,食古不化,不知变通,非要死死抱着刘璋那等生性暗弱、难成大器之主,难道真要眼睁睁看着这天府之国,毁于一旦,才肯罢休吗?!”
“一派胡言!刘璋公子仁厚,乃是仁主之相!你所侍奉的刘平,不过一野心勃勃的乱臣贼子!”
“冥顽不灵!妇人之仁,如何能在这乱世立足!”
(第二百零七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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