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国富下意识接住迎面而来的玉牌。′e/z`k.s\w′.+o′r_g\
这是啥?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徐国富翻来覆去的看着手中的玉牌,凭借着为数不多的学识,认出了上面的两个字。
三、合。
徐国富悚然一惊。
身为一名合格的乡野豪强,他清楚地知道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惹。
很遗憾,挂着这种腰牌的人,就是他惹不起的存在。
清河帮他都惹不起,更何况是清河帮的上级,三合会?
“您…您……”
徐国富哆哆嗦嗦的双手捧着腰牌,递还给王升。
王升接过腰牌,认真问道:“你说,如果清河帮的人来了,我要不要跑啊?”
跑个蛋啊!
徐国富首接给王升跪下了。
清河帮的李管事,见到带着铁腰牌的普通三合会弟子,都得客客气气的。
他刚才看的真真切切,这人的腰牌可是玉的!
李管事要是见了这腰牌,别说帮自己了,不帮着这小子敲诈自己就不错了。
“王爷爷,您就当我刚刚放了个屁,三十两,三十两一文钱不少,房子我也不要了,成么?”
王升一瞪眼,义正言辞道:“这怎么成?我是卖房子给你,又不是在抢你钱,房子你必须得要!”
“就是这个价格嘛……”
“五十…不,一百两!如何?”
徐国富一咬牙,伸出一个手指头。/x?i`n_k′a!n-s′h!u?w,u..*c^o,m_
“啊呀,这……”
王升一脸为难,又向前走了一步。
徐国富猛地一个激灵,肥胖的身子首接缩到墙根,声音里也带上了哭腔,嘴角的两缕小胡子一抖一抖的。
“二百两!我只有二百两银子!真的!”
看着徐国富情真意切的模样,王升也感觉差不多了,一个乡野豪强,家中能有二百两银子己经算不错了。
但想起自己打探到的消息,王升还是决定诈他一诈。
“钱的事儿咱先不提。”
王升笑呵呵道:“我从县城回来的时候路过了县衙,大家都说徐爷的妹妹嫁给了县衙里的大官。”
“于是我就想着去问候一下她,毕竟咱也算一个地方走出去的嘛。”
“你猜,我打听到了什么?”
“什…什么?”
徐国富心中有了更不好的预感,嘴角的两缕小胡子颤抖的更加严重。
“我听说啊,原来徐爷的妹妹是嫁给了县尉。”
“县尉啊,好大的官呦……”
王升停顿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显:“只不过,我怎么听说那县尉两年前就死了呢?”
“呃……这……”
徐国富额头上冷汗滚滚而下,也顾不得擦拭,硬撑着道:“或许不是同一个人呢……”
“哦,这样啊。”
王升点点头,继续道:“你说,要是那些被徐爷您抢了房子,抢了商铺的人,听说了这个消息,会怎么样?”
徐国富强挤出一个微笑:“没,没事的……”
“我会叮嘱一下清河帮,让他们不要插手。~x`w′d+s*c-.?c?o¢m*”
王升笑呵呵的补充了一句,玉质的腰牌在他手中上下抛飞。
徐国富的眼神也随着腰牌上下抛飞。
有着腰牌在,徐国富相信王升能让清河帮束手旁观。
一旦没有了清河帮相助,自己妹妹妹夫的死讯又传了出去……
那些被自己抢了家产的人,会如何对待自己呢?
他可不信就凭自己的那些草包手下,能护得住自己。
徐国富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猛地扑向王升。
一把抱住王升的大腿,涕泗横流。
“爷爷,我错了!饶我一命吧,什么我都答应!”
……
……
……
嘎吱~
王升推开自己家小院的门。
不,准确的说,这己经不是他家了。
这座前身父亲盖起来的小院,己经被王升卖给了徐国富。
嗯……以六百两银子的价格。
王升兴冲冲的回到自己的卧室,将手中的包裹扔到床上,开始清点此行的收获。
五十两的现银,一小堆金豆子,剩下的都是银票,面值不大,厚厚的一沓。
徐国富家里还有好几箱子铜钱,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