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简单,却极为考验体力和耐力。每人每天要背着二百斤的石块,从一个山头跑到另一个山头,而且必须来回跑三趟,才算完成任务。那沉重的石块压在背上,每迈出一步都仿佛要耗尽全身的力气,山路崎岖,布满了荆棘和石块,他们的脚步在艰难地挪动,汗水不停地从额头滚落,浸湿了脚下的土地。第二个科目是拳法和呼吸吐纳术的练习,他们要将刘三娘传授的两套拳法和兵家最基本的呼吸吐纳术认认真真地练习三个时辰,丝毫不能懈怠。在练习拳法时,他们全神贯注,一招一式都力求精准,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声;而呼吸吐纳术的练习则更为枯燥,需要他们静下心来,调整呼吸,感受体内气息的流动。更为艰难的是,在完成前两个科目的同时,他们每天还得完成家里的生产任务,也就是按时上山打猎,并且要保证猎物的数量和质量,猎到的东西换成钱后,还要按时上交作为家里的伙食费。他们在疲惫不堪的情况下,还得强打精神,穿梭在山林之间,寻找猎物的踪迹,为了家庭的生计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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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七天,仅仅一个星期的时间,李小广和石破天就瘦了一大圈。两人每天都疲惫不堪,无精打采,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因为高强度的训练而紧绷着,仿佛随时都会断裂。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和憔悴,脚步也变得沉重而缓慢。刘三娘看着这两个被累得像软脚虾一样的孩子,只是轻轻地瞥了一眼,然后撇了撇嘴,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们。石破天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心里隐隐觉得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而李小广却没心没肺的,还以为这是母亲刘三娘充满爱意的注视,他完全没有察觉到即将到来的挑战。
实际上,他们两人的感觉既对也不对。第八天,果然没有好事情发生,刘三娘宣布所有的训练量增加一倍,这意味着他们进入了第二个训练阶段,而且这个阶段同样要持续一个星期。刘三娘在心里默默祝愿自己的两个孩子能够扛住这更加艰苦的训练,一切顺利。她看着孩子们疲惫的身影,心中也充满了心疼,但她知道,只有经历磨难,他们才能真正成长。
在这一、二两个阶段的训练过程中,石破天和李小广之间也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小插曲,但都被公正无私、能将一碗水端平的刘三娘巧妙地化解了。有一次,石破天抱怨说自己背上的那块石头比李小广的重,还指责李小广的石头缺斤少两,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实则是在表达对刘三娘的不满,认为她在分配任务时假公济私、亲疏有别。他的脸上满是委屈和不满,觉得自己受到了不公平的对待。
石破天满脸委屈地哭诉道:“我为了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没想到三年的时光就这么白白浪费了,连一点回响都没有,命运对我太不公平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仿佛这些日子的委屈都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
李小广也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开始哭天喊地:“老天爷呀!你可要睁开眼睛看看啊,看看我这个无辜可怜的人。我做人清清白白、坦坦荡荡,为什么这个从茅坑里来的又臭又硬的破石头要无缘无故地往我身上抹黑?我的小蛮腰都被压得像张弓了,他还说我偷工减料。”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和委屈,两人之间的矛盾一触即发。
刘三娘问道:“你的背上的石头有四百斤?”她试图了解事情的真相,平息两人的争吵。
李小广理直气壮地回答:“有呀!”他坚信自己的石头分量十足,毫不示弱。
李小广摇了摇头,说道:“我不信!”她对李小广的话表示怀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此时,刘三娘意识到不能让两个孩子因为石头分量这种小事,而伤了兄弟之间的情义。于是,她严肃地说道:“你们二人到底什么意思?是打算放弃训练了,还是打算继续这么争吵下去?”她希望两人能冷静下来,解决问题。
石破天眼珠子一转,说道:“此事应该从长计议,我感觉今天大家的心情都不太愉快,所以大家今天就各自回去好好反省一下,检讨自己身上的不足,明天我们再来讨论一下公平公正这个问题。李大本事,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他试图缓和气氛,同时也为自己争取一些时间。
李小广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能不给你面子,毕竟你是我大哥。”他虽然心里还有些不服气,但还是给了石破天面子。
石破天追问道:“你的意思是?”他想确认李小广的态度。
李小广回答:“我同意。”两人对视一眼,然后都诡秘地笑了笑,打算收拾东西,打道回府,回家好好休息。他们以为这样就能躲过今天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