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叔,秦伯是谁啊?”
趴在房门前偷听的孙秀秀转身问道。-三`叶·屋, ,首~发¨
正在往脸上缠面巾的凯叔道:“秀秀,你问错人了!”
孙秀秀问道:“凯叔,那个秦伯会不会比你还厉害?”
凯叔停了一下,继续缠着面巾道:“或许吧!”
孙秀秀不甘心地问道:“凯叔,你真不想留下来吗?”
“我留下来会给他带来杀身之祸!”
凯叔对着铜镜整理好面巾,不容置疑道,“秀秀,苏砚能收留我们,我们要以礼相报,万不能存害人之心。”
“哦。”
孙秀秀怏怏不乐地应了声,略作迟疑后道:“凯叔,韵儿姐姐刚刚说她被官府通缉了,苏砚哥哥都不害怕,你为什么比他还怕呢?”
“我身上背的是诛九族的大罪!说了你也不懂得!好好治你的病,不要管别人家的事。”
凯叔说完便闭上了眼睛,不过却好奇苏砚口中的秦伯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还得夜里见面,难不成对方也是被官府通缉的人?
苏砚吃了晚饭,便开始检查行李,时间一到,便和二愣背着两个装满东西的筐子,趁着夜色来到了山脚下,孤身一人挑着东西来到了指定位置。
发现凯叔还没来,索性点燃了篝火,从系统商城里买了二斤羊肉串,又拿了坛玄冰烧,放在火上烤了起来。,8!6′k?a·n^s?h?u·.¨n-e*t+
不多时,肉香飘散,苏砚拿起滋滋冒油的肉串吃得津津有味。
“你倒是有雅兴!”
秦伯说话间,便出现在了苏砚面前。
苏砚连忙起身:“秦伯,尝尝。”
“好!”
秦伯也不客气,接过苏砚递来的酒碗一饮而尽,吃着肉串道:“酒比上次的好喝,肉也是麻辣醇香,比我在山里吃的好多了,下次多给我带些调料。
“好!”
苏砚连忙答应,“秦伯,这次带来的酒都是精酿,以后也都是这样的酒!”
秦伯问道:“这次的酒更贵吧?”
苏砚解释道:“也贵不到哪里去,秦伯上次给我的银子还没花完。”
“上次是上次的。”
秦伯从腰间拿出一个小口袋递给苏砚,“把你的刀法练一遍。”
苏砚的刀法完全是在战斗中感悟出来的,讲究的快准狠,且不少招式都是直奔下三路而去。
秦伯很快便发现了不足,示意苏砚停下来,“空有蛮力,破绽百出,战阵厮杀绰绰有余,遇到武者只有死路一条。”
苏砚笑道:“秦伯,我也是瞎练,让您见笑了。”
秦伯淡淡的道:“我下次给你带一本刀谱。”
苏砚没想到此行还有意外之喜,“谢谢秦伯。”
“不用谢我,那些东西我留着也没用。?s.y!w′x¢s¨.!c!o+m-你回去后打造一柄八十斤的长刀,用精铁打一套不低于一百五十斤的负重,以后每天都要穿着,外出时也不要骑马。”
秦伯吃完了肉串,喝完了老酒,起身挑起担子,“从此地往北一里地的位置有一个石洞,十日后在那里见面。”
话音落下,身形一闪,消失在了黑暗中。
苏砚踩灭了燃烧的篝火,来到山下喊上二愣,高高兴兴的回到了家里。
秦伯这次给了二十两金子,下次得多给他准备点像样的东西。粗布棉袍,精致被褥也得一样来两套,山里风凉,下次进城时买件皮袍子。
次日。
苏砚和二愣快马加鞭来到了平安镇,路上琢磨着将韩铁匠拐到石泉村去,到了这里才发现往日繁华的街道上到处都是血迹,街上行人寥寥。
早已关门歇业的店铺都用木板封住了门窗。
铁匠铺和木匠铺也关门了。
几家还在营业的商铺门前站着凶神恶煞的护卫,搞得好像堂口一般,从一栋酒楼门前经过时,里面传来了男人肆无忌惮的狂笑,女人断断续续的卖唱声。
苏砚抬头望去,门口几位手持刀枪的大汉围了上来,“哪里来的蟊贼?”
二愣抽出了腰间的金瓜锤,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架势。
“路过的。”
苏砚牵着马径直向前走去,二愣倒退着走了几步,看到几人没追上来才转过身去。
两人走走停停,看着关门歇业的刘氏杂货铺叹了一声,“这次可真是一个熟人都没有了,二愣,撤了,明天去城里。”
砰砰砰……
苏砚正准备离开时,杂货铺里忽然传来了细微的敲击声。
一只手从缝隙里伸了出来,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