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下,没有了退路,冷凌彻也没有箭了,二人皆是血战一夜,神困体乏。冷凌彻抽出腰间匕首,准备和岳沧浪迎接对方百余人的攻击......
此时,上商城内仍然是一片祥和之景,和往常的造成无异。青石板大街已浸在沸腾的市声中,驮着绸缎的驼队与推独轮车的老汉在中心大街上交错而行,西域胡商腰间镶金错银的算盘,与本地布庄伙计的桐木算盘碰撞出清脆声响。
上商城地处国土中心,各方往来的商队不断,人潮如沸水般在牌坊下翻涌。卖糖葫芦的老汉将草靶子斜插在镖局门口,糖晶裹着的山楂在日头下泛着琥珀光,一声“冰糖脆——红果儿甜——”的吆喝刚起头,便被对面凉茶摊的铜钹声劈成两半。
但叶星洲的耳朵可尖,他的年纪不大,在镖局里虽然当上了镖头,但也是稚气未脱。
叶星洲被那串串红艳艳的山楂吸引,脚步微顿,唇角不自觉扬起一丝笑意。
他和陈志平还有总镖头一起守着镖局。总镖头肃穆威严,跟旁人本就不善亲近,再加上年级差距,叶星洲除了平日听命复命,少有交流;
陈志平虽只比叶星洲年长三五岁,举手投足间却大不相同,青衫素带,仪态端方,与人说话时总含着三分温和笑意,连握剑的姿势都如执笔般端正,叶星洲也觉得他过于沉静,不爱来往。
叶星洲浑然不知其中阴谋,也不管镖有多险,只觉得把自己一个人留在镖局里,十分的无趣,练功都没什么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