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警察还是消防,在现场都看过了,确实是电路失火引起的火灾。
季有信猛然想起在刘磊葬礼上苏见雪莫其名妙的开棺行为。
又是因为那位苏小姐吗?
阿禹,感觉有点太相信她了,而且这人,浑身上下都透着古怪。
她不会是什么邪恶的教的传教士吧?
季有信顿时心中充满了警惕。
陆禹依然目光紧盯着明辉:“这么说,徐忠林和你抱怨过郭茂?还是……他怨恨的对象是聚德赌场?”
从刚才的对话中,陆禹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明辉说的是徐忠林不至于,而不是不可能,那就很可能,徐忠林在他面前表达过怨恨之情。
这种怨恨,不是被郭茂讨债的怨恨,而是对郭茂身后聚德赌场的怨恨。
“这个,我真不知道。”明辉毕竟是高级律师,在最初措手不及的惊慌后,此刻已镇静下来,严肃地说:“就算是,他也不会让我知道的。”
陆禹点了点头,眼神缓和了一些:“他现在还赌吗?”
“听说……还有的。”
“明辉,”陆禹拍了拍明辉的腿,看着他认真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
虽然细微,但陆禹明显感觉到手掌下明辉的肌肉一下子绷紧了。
“没有的。”明辉语气平静地说。
季有信眉头紧锁,沉声道:“明辉,如果有,请你相信我们,我和阿禹都会帮你摆平的。但你现在不说,今后我们就是想帮也帮不了你。”
陆禹淡淡地补上一句:“错过这次机会,我们不一定会管的。”
能胁迫一个律师的把柄,不用想,就知道很麻烦。
但陆禹和季有信都有这个信心,能够摆平。
明辉表情有些怪异,带着些哭笑不得:“真的没有,两位老板,我发誓。”
陆禹深深地看了明辉一眼。
明辉真诚地与他对视。
陆禹点了点头,起身说道:“那就好,你去忙吧。”
明辉走后,陆禹问季有信:“你怎么看?”
“没说实话。”季有信冷笑着:“他很厌恶徐忠林,但出于某种原因,不得不为徐忠林还债。”
陆禹微微颔首,目光透过单向透视玻璃看着办公区心事重重的明辉,补充季有信。
“徐忠林没有报警,直接到我们律所找到刘磊,是在给明辉警告,逼迫他拿钱给他还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