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有颜料味?”阎婆婆问道。
我猜测道:“他本来就是躲在画里,才逃过一劫的,毕竟或许连小才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聪明!”阿越笑道。
迷雾慢慢散开,眼前出现一道门。
唐雅说道:“时间到了!我们得出去了。”
……
在楼道里,我们和阎婆婆道别,重新回到了我的床上,只觉得身心俱疲。
而阎婆婆则不然,在楼梯间里一直打转,看着不变的楼层,在心底里冷笑,“小兔崽子,就这种手段,还想拦我。”
一瞬间她消失在原地。
哒哒哒
从楼下走出来一个人,他眼神空洞,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缓步下楼,站在楼梯中央。
上下看了看,的确没有刚才人的身影。
早就下楼的阎婆婆在心中腹诽,“同化终究也只是同化,到底是人,好几年没吃人了,能力根本就维持不了多久,只能做这些简单的小动作。他如果真的日日被血温养,或许确实是一大患,不管胆子太小,躲得太久了。”
夜半时分,宿管还是一如既往的在楼道里转来转去,听她的脚步声,确实让人很害怕。明摆着就是要吓我们,人心中的那点气没了就是没了。
我闭着眼假寐,突然间睁开眼睛,坐起身来。屋外宿管的脚步声早就停了,响起另一种声音,声音很沉闷,一脚踏的很严实,像是刚学会控制自己的身体。
心突然之间提到了嗓子眼,因为他在我们门口停下来了。
阿越和唐雅也睁开眼睛,同时坐了起来,冷眸盯着门。
阿越半仰着身体坐着,挑眉盯着门口,舌尖顶了顶腮,马上就要起床气发作了。
唐雅也是,眼里乘着怒意,颇为不耐烦。我恍然有种感觉,外面的人要是敢进来,这两个就能把他撕碎一样。
无奈了咽了咽口水,也就我没有起床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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