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沉默不语的陈牧野，陈夫子伸手替对方把面前己经凉掉的茶水倒在了一旁的茶台下，随后拿起茶壶为对方换上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

做完一切后，他才抛出了一个问题。

“陈队长，现在，你认为你口中的苏辰，和我口中的苏辰，是同一个人吗？”

这个问题，很巧妙。

陈夫子并没有说苏辰其实是一个嗜血暴虐之徒，而是先说，他见识到的苏辰，和对方所描述的苏辰，有些不一样。

在将苏辰在斋戒所内所作的一切说出后，他也没有反驳陈牧野先前的观点，

而是问.....

你认为，我们口中的他，是同一个人吗。

是？不是？

陈牧野内心难以平静，陈夫子清楚，他也清楚，那个人自然就是苏辰本人。

所以这根本不是是与不是的问题，而是在问他，对方大杀西方的一面，你....见过吗？

室内，此时显得静悄悄，只有陈夫子不时拿起茶杯抿茶的轻微响动，他没有催促陈牧野，但也没有选择越过这个话题。

半晌过后，陈牧野沉声道：“夫子，苏辰不是嗜杀之人.....”

陈夫子晃动茶杯的动作一顿，

随后缓缓点了点头。

有时候，不正面回答问题，其实便己经是一种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