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是谢离的本命剑灵。”

慕沐：“......啊？？？”

这句话彻底把她砸懵了，大脑一片空白。

但很快，作为修士的理性让她迅速消化了这个信息：“等等......所以大师兄，金乌是你背上的那柄剑，你是这柄剑的剑灵，然后梦境里的'谢离'是你的剑主？”

”没错。“谢离点头。

慕沐突然想到什么：“那你是像破釜那样化形了？所以能长久存在？”

她从未听说过剑灵能完全替代主人的情况。

谢离的眼神黯淡下来，他有些发愣，随后摇了摇头，显然不愿多谈。

慕沐识趣地没有追问。

“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与夙白剑尊有因果。”

谢离继续道，“因为我有谢离的记忆，但不能确定，所以......”

他顿了顿，“所以一见到你，我就想让你快点成长起来，记起过去的事......”

“所以你就往死里练我？”慕沐眯起眼睛，杀气腾腾。

她想起刚入宗门时那段要死不活的时光，后面他和二长老更是混合双打，让人生不如死。

谢离尴尬地低咳两声，避开她的视线。

慕沐长叹一口气，虽然被操练得很惨，但她知道大师兄，不，金乌是为她好。

夜己深沉，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慕沐己经知道自己想要的了，她起身告辞，走到门口时，谢离突然叫住她：“师妹。”

慕沐回头，只见谢离站在月光中，金色的眸子熠熠生辉：“不管后面如何，我都是你的师兄，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慕沐心头一暖，郑重地点头：“嗯，我相信你，大师兄。”

走出房门，夜风拂面，带着朱雀宫特有的赤檀香气。

慕沐深吸一口气，想要尽快回到自己的院落理清思绪。

身后半掩的房门内，谢离，或者说金乌，正轻轻抚摸着那柄金色长剑，月光下他的神色看似平静，但修长的手指却在微微颤抖，刚刚的云淡风轻在此刻轰然倒塌。

“这么多年了......”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终于又听到有人提起你了......”

那背影在月色中显得格外孤寂，仿佛承载了数百年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