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乔知道他的小动作,也清楚他的目的,她这段时间心情好,许今禾上学,怪无聊的,陪他们玩玩也行。
黑色的轿车停在门口不远处,吕承钧戴着副无框眼镜,一身文质彬彬的学者打扮,儒雅的面具快坚持不住。
这三天他跟门亭保安,交了无数次锋,这些年轻人轴得很,无论他怎么说,就是目视前方,当他不存在。
陆晏乔始终联系不上,来之前,吕承钧认为他毕竟是亲生父亲,陆晏乔这些年残疾着,她妈妈又忙着事业。
她一定很缺父爱,知道他有意缓和关系,最多刚开始冷下脸,最终还是会跟他父女团聚。
没想到,在门口等了两天,连她人影都没看到。
“跟她妈一样,冷心冷肺的种”,吕承钧铩羽而归,回到车里,跟身边的人说。
车门关上,才是真实的他,与儒雅不沾边,骂陆晏乔狼心狗肺。
身边坐的,是他儿子吕崇,只比陆晏乔小两个月,此刻他冷静地看着庄园,双手抱臂,眼中闪着冷光。
这座庄园占地面积极大,吕崇比吕承钧情绪稳定,他不那么急,遥遥看上山腰,满脸的志在必得。
从小就是这样,他想要什么,都能很快得到,甚至途径莫名其妙的。
他一路顺风顺水,还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
“急什么,那辆车子不是还没回来么”,吕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