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我确实是疯了。·s~i`l_u?b¨o′o.k-..c?o*m¨”
萧庭风低低笑了一声,用手指掐住了纪窈卿的下颌。昔日对她的疼惜与信任终于在这一刻一溃千里。“窈窈,别恨我。”萧庭风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是你把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纪窈卿还想在说些什么,萧庭风却若有所思地将手指伸到了她的唇边缓慢抚摸:“窈窈,有一种……我们好像还从未试过。”若说之前纪窈卿还只是有些慌张,听到这句话以后那才是真真切切打了个哆嗦,开始害怕了:“你、萧庭风你冷静一点,我、我绝不同意!”而盛怒之中的萧庭风哪里还听得进去纪窈卿的话?这一晚,注定彻夜难眠。等纪窈卿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日的下午了。既然和萧庭风说不通,那她倒不如先就这么逃出去,然后再想法子跟他解释。抱着这个想法,纪窈卿赶忙从床上爬了起来准备离开。可刚刚迈开步子,就听到了一阵铁链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纪窈卿的脚步生生顿住,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去——她的脚上不知何时被套上了锁链!她半晌没有反应过来,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愤怒到了极致。?2`8_l\u`._n`e′t¢另一边,皇宫。御书房内只有萧庭风和萧庭明兄弟二人。萧庭明暗暗观察着萧庭风的脸色,见他如往常那般含笑温和,还以为萧庭风什么都不知道。那晚他身受重伤,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正躺在皇宫内,询问了小万子才知道,原来是萧庭风的人将他护送回宫的。只是接下来这两日,却听说端王妃偶感风寒正在家中养病,不曾再在众人面前露过面。犹豫片刻,萧庭明还是问了出口:“庭风,听说纪窈卿病了,病得严重吗?需不需要朕派宫里的太医去帮她看看。”萧庭风神色如常看不出一点端倪:“不必如此麻烦,窈窈她本来就是一个大夫,只是这段时间比较累,需要好好休息休息。”他说得滴水不漏,却忽然又道:“皇兄似乎很关心我的王妃。”这不是一个疑问句,而是一个肯定句。萧庭明倏然抬头看向萧庭风,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来。萧庭风亦不畏惧,反而同样紧盯着他:“难道皇兄就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他的这句话更是让萧庭明惊疑不定。\n\i,y/u_e?d`u`.?c′o¨m`难不成纪窈卿已经将前世那些事情对庭风和盘托出了?“是她对你说什么了吗?”萧庭明谨慎地反问道。萧庭风微微一笑:“窈窈最是爱我,自然将一切都说了。”他若有若无地叹息了一声:“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今后种种譬如今日生。”“我不在意,因为窈窈现在是我的妻子。” 见萧庭风说得决绝,萧庭明还以为纪窈卿真的对萧庭风坦诚相告了。“庭风,那些都是前世的事了,与今生无关。”他自嘲一笑:“朕不想瞒着你,却也不知道如何才能将这件事对你和盘托出,毕竟……毕竟朕也曾是她的夫君。”萧庭风悄无声息地听着,忽然手指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一下,继而用力攥紧,不管心中翻涌着怎样的滔天巨浪,他却依然做出一副知道实情的模样,没有流露出一分一毫的诧异之色。前世……他的兄长曾经是她的……夫君?萧庭风若有所思。等他出宫以后,萧庭风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府,反而转身去了一趟永乐寺,拜见了永乐寺方丈。永乐寺方丈似乎早就料到了萧庭风会来,早已在此等候多时。在大佛殿内,永乐寺的方丈正转动佛珠,静心打坐。萧庭风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站在了永乐寺方丈身后。“阿弥陀佛,老衲虽然知道端王殿下为何来此,但对那件事情,老衲无可奉告。”一柄剑忽然出鞘,转眼间就抵在了方丈的脖子上。“本王觉得方丈还是知无不言的好。”萧庭风不笑的时候,那张脸看上去分外冷漠。“阿弥陀佛,”方丈无奈摇了摇头,缓缓从蒲团上站起身来,丝毫不畏惧抵在脖子上的那把剑,“端王殿下何必如此执着,那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萧庭风道:“她的事情,我要全部知道。”方丈摇了摇头:“殿下分明有一颗至纯至净之心,能一眼看穿世人的欲望与所求,却难道看不穿她对你的心意如何吗?”萧庭风对此不置一词,反而漠然说道:“我可以容忍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放弃我,却绝不容忍她的欺瞒,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