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萧庭风嘴上说着不在乎,可却似乎还是有些吃醋。!x^d+d/s_h.u¨.`c+o~m,
他吃醋吃得悄无声息不吭不响,纪窈卿原本都没有发现。知道两人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萧庭风却想到了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他翻过身,将纪窈卿压在身下问道:“前世你和他,有过孩子吗?”纪窈卿:“……”她心里忽然憋了坏,带着几分好奇地问道:“有孩子如何,没有孩子如何?”萧庭风漠然的说道:“如果你和他有一个孩子,那我和你就必须有两个,如果你和他有两个,那我们就必须有三个。”纪窈卿听完一脸黑线:“你想多了,我跟他根本就没有孩子。”萧庭风听完纪窈卿的回答,这才感觉心里好受了一点。结果没过一会儿,萧庭风就又支起身子看向她:“你前世送过他什么定亲信物吗?”纪窈卿身子一僵:“什、什么定亲信物?”她的眼神开始游移。萧庭风执拗地问:“在祈灯节那日你曾经送了我一把剑,前世的你也送过皇兄剑吗?”纪窈卿:“……没有。”她的目光心虚的看向了别的地方,不敢跟萧庭风对视。萧庭风微微眯眼,用手指挑起了纪窈卿的下颌:“窈窈,我要听真话。”纪窈卿只好伸出手搂住了萧庭风的脖子,认真的说道:“我之前确实送过他一把剑,但那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跟我们现在有什么关系?”“萧庭风,我送你的那把剑可是黑金玄铁所制,我花了三年的时间才堪堪找到那么两块!可你却说毁掉就给我毁掉了!”萧庭风看着躺在他身下满脸控诉的人儿,手指划过她的眉眼与鼻梁,最后落在了她的心口,问出了那个他一直想问但却没敢问的问题:“前世你死的时候……是不是很痛?”纪窈卿却忽然弯了弯眼角。在这样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两个人只有借助从窗外落进禅房的月光才堪堪能看清楚彼此的轮廓。在萧庭风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纪窈卿的眼中一点光亮都没有,暗沉沉的死寂一片。可她的眼眸里却漾进了月光,琉璃一样的眸子清晰地倒映出了他的影子:“曾经痛彻心扉,但如今却觉得也不是那么重要了。”纪窈卿自嘲地说:“萧庭风,你会将匕首捅进我这里吗?”纪窈卿说着,握住萧庭风的手将萧庭风的手放在了心口。萧庭风心中划过一抹惊痛,在纪窈卿询问的目光下,他虔诚地低下头,不带一丝色域地吻上了她的心口:“我宁肯自己死,也绝不会这么做。”纪窈卿微微一笑:“我相信你,但你还是别死了,我可不想守活寡。”她想起前世英年早逝的萧庭风,不由再次重复道:“萧庭风,你一定要长命百岁!” 另一边,酒楼内,施浮生的脸色阴沉得可怕。面对那些铩羽而归的杀手,他一把捏碎了手中的杯子,道:“不过是让你们去杀一个人而已,就连这件小事都办不好?”那几名杀手恭敬地低着头,并不敢反驳施浮生的话。施浮生心里清楚,这件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于是他十分不耐烦地问道:“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你们这帮最精锐的杀手也有失手的时候?”最终还是其中一名杀手缓缓开了口:“少主,那日我们跟踪着萧庭明伺机出手,但却被另外一帮杀手横插一脚,所以才失了手。”施浮生眉头紧紧皱起:“另外一帮杀手?也是去杀萧庭风的吗?”几名杀手相互对视了一眼,为首的那名说道:“已经抓了活口仔细询问过了,那一帮杀手并非刺杀萧庭明的,他们的目标是刺杀端王妃纪窈卿,只是凑巧和我们的人撞一起了。”施浮生道:“杀端王妃?可知幕后主使是谁?”为首的那名杀手凑近了施浮生,低低说出了一个名字。施浮生听了,倒也没有什么意外之色。“如今一击不中便已经打草惊蛇,我们这个时候我们还是什么都不做的好,把你们存在的痕迹处理干净,别让他们察觉到异常。”施浮生淡淡吩咐道。为首的那名杀手点了点头,像影子一般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另一边,纪窈卿也正在和萧庭风思考那晚遇刺之事。萧庭风听完纪窈卿的讲述,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他揉了揉纪窈卿的脑袋问道:“你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猜测了吧?”纪窈卿认真地点了点头:“有。”萧庭风:“说来听听。”纪窈卿便说道:“刺杀我的和刺杀皇上的根本就是两拨人,我总觉得刺杀皇上这件事一定跟施浮生脱不开关系。”